宮,是再正確不過的事兒。’
‘就算如此,得傳國玉璽者方可繼承皇位。不知皇妹你可有玉璽在手呢?若是沒有,莫要在此說些瘋話。本王可不奉陪,小心今兒個有命說這般大膽的言論,明兒個就性命不保。’
‘是麼?’秦月瑤冷笑一聲,目光在觸及到出現在門口的華服男子後起身走向秦奕,佯裝抱住他,耳語道:‘王兄,這是咱們第一次擁抱也是最後一次,希望你在下麵兒能繼續做你的皇帝夢。’寒光突現,秦奕的雙眸頓時放大,他的雙臂緊緊的抱住秦月瑤,口中喃喃的狠聲念著她的名字,在一段時間的糾結後,秦奕的雙臂垂了下來,撲通倒在地上而他的心髒處,有飛刀插,在上麵滲出殷紅的血液。
‘皇妹你!’
‘秦月瑤你!’
流黎和秦灝兩個人指著倒在地上的秦奕目瞪口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現在所看見的那一幕到底是如何發生的。死了,剛才還活生生站在他們麵前的人這一刻已經成了屍體。流黎驚訝於生命的脆弱,也震驚於秦月瑤的狠心,那是她的哥哥,她居然可以這般從容的殺了他。
‘皇位,真的就那麼重要嗎?’流黎望著屍體喃喃自語,有眼淚自她的眼眶流出,說不出是絕望還是對秦月瑤的失望。
‘皇妹,你怎麼可以?!他是你的王兄啊!你怎麼可以!’秦灝仿佛見到了從地獄而來的惡魔,一步步的向後退去,一不小心跌倒在地。
‘擋我成皇者,死!’秦月瑤笑吟吟的跨過屍體走到華服男子麵前,從他手裏拿過傳國玉璽,對在場的幾個人說:‘如今皇兄已將皇位傳於本宮,而這傳國玉璽也已在本宮手裏。傳旨下去,三日後舉行登基大典。至於你....’秦月瑤指著秦灝,那是她最親的哥哥,也是從不想做皇帝的無用哥哥:‘來人,把他給我關禁閉,待本宮登基後再放他出來。’
‘秦月瑤!你簡直!’流黎不知道可以用什麼詞去形容她,她很心痛就如同那時候聽到她受重傷的消息時一樣心痛。不想再在這裏多呆半刻,流黎隻衝著秦灝搖了搖頭,頭也不回的走出了乾清宮直奔坤寧宮。秦月瑤讓她痛,可坤寧宮裏還有她在乎的人在等著她,為她擔心。
‘喂!什麼意思嘛,憑什麼我要做最小的那個!最小的明明是清然妹妹!’還沒踏進坤寧宮,流黎就聽見淩媚如很是不滿的聲音傳來。有些疑惑的站在外麵,流黎想知道她們到底在鬧些什麼,剛才的壓抑和痛苦也緊跟著參雜進好奇。
‘本來就是你最小,清然妹妹可比你大一個月呢!再說了,咱們不就是私底下排個輩分嘛!媚如你要不要這麼激烈。’楚塵筠的聲音傳來,流黎噗哧噴笑出聲。鬧了半天這些人在排大小,不用想都知道又是楚塵筠在那裏出的餿主意。
裏麵又有其他的聲音傳來,流黎怕她們因為排大小而吵起來,也不再外麵繼續站著直接走進望著因為她的到來而突然鴉雀無聲的四個人,說:‘跟我去碧霄宮好嗎?就我們,就我們五個人,好好的過屬於我們的生活。’
‘你去哪,我們就跟著去哪。’這次,四個人倒是異口同聲。互相對了眼神後,淩媚如,重煙兒和楚塵筠突然從後麵兒那出包袱,笑著說:‘清然妹妹早跟我們說了,這東西都準備好了,咱們這就走吧。’
‘嗬嗬,走!’流黎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好在還有她們願意跟自己過田園生活的她們。不願意再去想那個在乾清宮裏的人,流黎在她完好的從床上起身時就感覺她和她的心相距太遠。也許,她那‘寶貴’的第一次之所以給她,不過是因為她需要自己的幫忙而已。或者,感情對秦月瑤來說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她所在乎的除了皇位,別無其他。
五個人在短暫的休息後走出了坤寧宮,在她們看來,楚塵筠是皇後自然可以隨意出入宮門。隻是,當她們抱著這樣的想法走到神武門,當那些士兵準備放行的時候。一聲‘不可!’讓士兵把大門重新關了起來,秦月瑤不知何時出現在她們的身後,酥胸劇烈起伏,對流黎說:‘本宮已經告訴過你,老實呆在皇宮永遠不得離開。本宮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也不在乎你把後宮搞的有多亂。隻是你別忘了一點,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若你離開,隻怕你的女人們得跟著賠命。’
‘你!’流黎突然望著秦月瑤大笑起來,連連點頭:‘好好好,我不走,我要看著你做皇帝,我還要在這兒和我愛的人好好生活下去呢!你知道我的愛人嗎?你認識她們嗎?我告訴你啊,我愛的人有四個,四個知道嗎?就是站在我身後的四個。走,咱們回坤寧宮打牌去。’神武門的大門已經關掉,流黎把秦月瑤當成透明人,她阻止蕭清然想要動手的意圖,帶著她們返回坤寧宮,心裏卻有著屬於自己的打算。
作者有話要說:在無數坑爹的瞬間裏,我想說我悲劇的煤氣中毒了下下。
然後,壞肚子了。
☆、第七十九章
也許是擔心流黎再次離開,秦月瑤派了一隊人馬守在門口,意圖簡單不過她不允許流黎離開,絕對不允許。離登基大典隻剩下最後一天,坤寧宮裏卻是歡聲笑語,幾個人在裏麵開心的玩著撲克。每每秦月瑤停在門口,都能聽見流黎放肆的大笑,心裏不知是何種滋味,隻是簡單的詢問守在門口的侍衛而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