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1 / 3)

一簇簇的成群開放,亂花了人的眼,蜻蜓在稻田上空盤旋不去。

金黃色的太陽射著水麵的波光五彩琉璃的打在我的身上,我宛如置身一片溫暖的夢境中,隻是卻孤立的站著無措。

“小蘭……。”這聲音恍惚的真確從我背後傳來。

我不需要懷疑,唇角的笑容迅速的擴散到臉上,眉眼間盡是快樂的幸福溢滿心房。轉過頭來,文諾言果然就能這麼活生生的站在我麵前。

“文諾言……。”我話音剛落,她已經走過來狠狠的抱住我,“我要是一輩子不到那酒吧去,你是不是就打算一輩子待在這裏了?”

“不是。我隻是想看看你能忍多久啊!”誰讓她瞞了我七年。嗬嗬……

“該死的,我想你想的都快瘋了。”老板的吻的粗暴的溫柔熾烈將我湮沒。

“我也想你。”我認真的對著老板的眼道。

老板看著我,無奈的說,“我中了你的毒,你要把這輩子都贖給我了。”

在家鄉的日落下,我仰望著老板的臉,“好……。”

老板狠狠的抱著我,我隻將頭埋在她胸`前。池塘裏,那一泓秋水中我們的身影在流光中蕩漾。

那時我竟然落出淚來,滴落腳邊我家鄉黃色的土壤裏。以此為證,冰蘭以後再也無需仰望於愛,我隻需仰望文諾言的臉即可得到所有。

“小蘭,阿然她讓我告訴你,我們一直都會是好朋友。”

“恩,今年冬天我們和她一起去梵蒂岡看日落吧。”

“好。”

在那之前,我身邊因為親近愛我的人死去,以至於我對生命形成的虔誠仿佛一夕被毀滅了。轟炸的連炮灰都不剩。

睜開眼睛的時候,宛若做著一場夢,隻是流著的淚,告訴我那一切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抬頭看了看天空,太陽已快升到正午,我該回去吃飯了,因為實在不想被打擾,所以沒帶手機和手表,就來了。不過現在再不回去的話,母親怕是要來叫我了吧,不想讓她跑一躺。一般人的婆媳關係在我們家也還是一樣的,不大想讓母親來打擾奶奶的靈魂安息。

我回了家,飯菜果然已燒好,母親正準備出門去叫我,見我回來了,便就著道,“吃飯了。”

我瞥眼看了車庫,妹妹也回來了。

一家四口就這樣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母親做的米粉肉終究還是比妹妹的好吃。用句話來說,就是好吃的都不知道嘴巴在那裏了。

那天下午我便就去了爺爺奶奶的墳前添了些新土,墳前的小花開的美麗。我就坐在那墳前的樹下,跟著爺爺奶奶聊天。

直到我回家的第四天,才見著妹婿和侄子。

妹婿是那種文質彬彬的老實人,戴著金絲眼睛,一看就知道是好男人。我心裏為妹妹祝福。侄子見著我也是不怕生的就衝上來親著我的臉蛋,甜甜的喊,“姨姨好……。”

我隻開心的抱著四歲的侄子,跟他玩起來象個孩子。還許諾等他長大了,我要幫他找個貌美如花的妻子,笑翻了一屋子的人。

後來得了清閑,我一個人走了半個多小是時到了鎮子上,鎮子上依舊,隻是多了些建築,我往南邊去找少時堂兄帶我去看電影的電影院。

踏在老街的青石板上,兩邊的房子都是帶著青色的古式瓦房。終於在一堆雜草麵前找著了那個電影院,隻是牆已經斜倒著,已然被定為拆遷建築。連外麵的鐵門都沒再鎖了。我隻推了鐵門進去,空蕩蕩的電影院裏黴氣甚重,屋頂漏住瓦片的地方,陽光傾瀉下來,宛如救世主一般的驕傲。

我尋找著小時候常坐的那個位子,卻發現已經壞的見不到椅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