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個朋友呢?你那個朋友在那裏。在哪裏?帶我去見她,快點帶我去見她。”李乾激動的握住言諾的手。
“她在言家的基地。”
“帶我去見她!”
“乾叔,可是你也知道言家的基地是不可以讓外人進去的!”言航發覺了姐姐的不適。
“什麼外人不準進,小屁孩懂什麼,言老頭呢?剛才還在,怎麼現在不見了!”李乾仍是很激動的拿著掛玉。
“爹地來了!”言航看著慢慢走過來的爹地。
“言老頭你過來,我現在要去你家的基地,行不行?”
“去基地做什麼?”言啟豪不解。
“你就說行不行?”
“這麼多年老朋友了,也不是不行。”
“行!是吧,既然行,現在就去!”李乾拉著言啟豪就往外麵走。
“等等,等等,你得先告訴我你去那裏做什麼?”言啟豪拉住朝外麵走的李乾。
“我找我兒子!”
“什麼?你兒子?”言諾驚訝的看著李乾,不敢相信這一切。
“你兒子?他不是、、”不是在是出生的時候夭折了嗎?
“沒有,也不可能,我李乾的兒子哪有那麼容易死。這塊玉是我送給馨兒作為定情信物的,馨兒在嫁給張繼的時候跟我說過會將這塊玉給她肚子裏的孩子的。而馨兒在信中也提起過為了不讓孩子將來在張家受苦,所以才將孩子送出來,而張繼就也怕丟人所以幹脆說是夭折了。可憐我的孩子,我找了二十四年,一直、、、”李乾想起那從下在外受苦的孩子,便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了。
“可是、、”言諾想說邵棠並不是兒子,而是女子的。
“還有什麼可是的,帶我去見他。”李乾不耐煩的說。
“哎、李乾你等會兒啊。你先別激動,你先聽我說啊!你起碼的先把這裏擺平了。”言啟豪指著外麵那麼多的達官嫌貴。
“擺平?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去,這裏等會兒自然會有人來的!”
“你聽我說,你把這裏擺平,我現在打電話讓他們帶她做飛機過來,行不?”言啟豪拿出電話說了幾句。
“這樣行了吧,我說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像是擁有一間全球幾百間公司的董事嗎?”言啟豪訓斥著堂堂乾元公司的董事。
“我、、”李乾傷心的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一邊的幾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沒有一人來打破片刻的寧靜。
“二哥!這麼晚了都,去那裏啊?”邵棠看著表都六點了,這個時候要自己出去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老爺隻說讓我帶你過去找他,他有事要見你!”摸摸腦袋,自己也真的不明白老爺現在為什麼要急著見邵棠。
“哦。真奇怪!難道是、、”
“別想了,我們上去吧!不讓老爺該發火了!”
難道是諾知道我在這裏了,想要見自己?不應該啊,說了五年現在才不到兩年啊!邵棠坐在飛機上麵想著各種各樣的可能。
“別想了,對了你那跑酷的功夫啥時候教全我啊!”看出邵棠心情不是很好,但是又受不了安靜的二哥,遞了根煙給邵棠,開始羨慕起她那不凡的跑酷功底。
“其實那個很容易的,基本功掌握好之後隻要多練,多跳就好了!再說了以二哥你的功夫底子學起來不是很容易有什麼號羨慕我的,上次見你輕輕鬆鬆就翻上七八米高的岩石,我都沒那麼厲害!”
“切!你都聽見老三那家夥的話了,我那是僥幸!”
“三哥那是嫉妒亂說的,我可從沒見過我什麼時候那麼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