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開瓦房店之後,很快就到了一個小鎮上。在這裏我們找了一家旅店,住在了一個房間裏。說心裏話,雖然我對她沒啥想法,但是這樣一個大美女和我住一個房間,我心裏還是有些期盼的。不過也隻是一種朦朧的想法,要是真的要我做點什麼,我可不敢。
說心裏話,和她住在一個屋子裏,我過多的還是覺得這樣安全。
這是一個標間,我倆都有一張床,中間是一個不小的床頭櫃,對麵是電視櫃,上麵擺著一個老式立方體的大彩電,看起來是四十寸左右的,足足有七八十斤的大家夥。
說心裏話,這裏衛生不是太好,家具又都是從二手市場弄來的破家具,一進來我就聞到了腐敗的氣味。不過我倆實在是困的不行了,開了窗戶後,倒下也就湊合著睡著了。
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的十點,我迷迷糊糊就聽到陳図叫我起來。我睜開眼就被陳図打了一個大嘴巴。我被打懵了,看著她說:“你什麼意思?”
“昨晚你做什麼了?”她指著我說道,“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我被她的表情嚇到了,木訥地看著她說:“你到底什麼意思啊?我做什麼了?”
她一腳把一個垃圾桶踢了過來,裏麵竟然有個軟趴趴的安全套在裏麵。她說道:“你這個混蛋,你還能抵賴嗎?”
我摸摸自己的臉,然後看看裏麵的安全套說道:“你有病吧,這分明就是服務員沒打掃,你以後打人之前能不能先調查清楚啊,再說了,你昨晚有沒有被幹自己還不清楚嗎?”
陳図這才冷靜了下來,之後轉了轉眼珠後說:“即便是你沒動我,你敢說自己沒想嗎?”
我無奈地看著她說:“想一下也要挨揍啊!你揍的過來嗎?大姐手下留情吧。”
陳図哼了一聲,不再理我,而是進了衛生間。她出來的時候已經快上午十一點了,讓我去洗個澡。我進去洗了,出來之後從我拎著的塑料袋裏拿出剃須刀把胡子刮了下。
我倆去退房的時候,陳図和人吵起來了,就是因為那個安全套的事情。老板也是不講理,倆人越吵越凶。最後還是我把陳図拉了出來,陳図問我到底怎麼個情況,我說:“這隻是個小鎮,一晚上才六十塊錢房費,你要求的太多了。”
陳図這才一腳踩在了我的腳麵上,然後上了車。
我倆吃飯的時候,她非要喝瓶裝的飲料酸梅汁,我看到這東西之後就想起陸英俊給我灌尿,惡心的不行,吃了幾口就去外麵吐了,全都吐在了電線杆下麵。
我抬起頭,看到電線杆上寫著老軍醫治療尖銳濕疣什麼的,旁邊還有個女的嘀咕,說我喝多了,還讓自己的男人不要學我。我朝著這廣告吐了一口,回去小飯館裏漱口。
我們開上車直奔唐水市區,到了市區之後,我倆去逛街買了一些日用品和衣物,去理了發,她也做了個造型。最後,我倆總算是住進了一家像樣的酒店。
住進來的時候天剛好黑了,我們打算休息下再下去吃飯。結果還沒休息好呢,我就感覺到了不太對勁,總覺得一陣涼颼颼的感覺從外麵傳了進來。
我從床上做了起來,陳図看我坐了起來,她也坐了起來,之後二話沒說就咬破了手指,在門上,窗戶上,都畫了符。她說:“看來又是那個幽冥凶女追來了,我看我們暫時還是不要出去了。”
“她未卜先知?怎麼知道我們來唐水市的?”我說道。
“你不要忘了,她是有智慧的。找人不太好找,但是找我們這輛車也不是很難的吧!”
我說道:“但是這也太快了吧!”
“也許在我們上高速的時候就被她發現了,她在後麵一直跟著我們呢。”陳図笑笑說:“不過沒關係,爺爺不是說了麼,她不能拿我們怎樣的,隻要我們看好了這枚戒指。她想再次布置出絕殺之地,沒有機會了。”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外麵的陰氣逐漸就消散了。也是我和陳図都餓壞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打開門左右看看,沒有人更沒有什麼鬼,於是我走了出來,對陳図說:“走吧,沒事了!”
陳図我倆去了餐廳,她又想要飲料,我阻止了,說道:“喝點白酒吧,飲料裏含糖太高,容易發胖。”
她說:“你想灌醉我?”
“你想什麼呢你!”我頓時就有些急了,說道:“你愛喝啥就喝啥,我不管你了。”
也就是這時候,我突然就看到在餐廳門口站了一個白裙子的女鬼,接著,在女鬼的旁邊又站了一個黑西裝的男鬼。兩個都是年輕人,站在那裏死死地盯著我不動。我呼出一口氣說道:“來了,兩隻鬼在餐廳門口了。”
陳図再次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往自己的眉心一點,一畫,頓時她的眼睛閃了下。接著,她看向了餐廳門口,那兩隻鬼還在,還是靜靜地站在那裏盯著我們這邊。陳図說:“吃飯,不要看他們了,這隻是孤魂野鬼,他們覺得我們是看不到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