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個夢,也許是日有所思的原因吧。我竟然夢到一個女人拎著一把劍要殺我。
就算是這樣我還是沒有醒,在夢裏我就想,我再睡一會兒,反正殺了我的話,我還是能活過來,說心裏話,我太想睡了。但是隨後,我在夢裏聽到了吱吱吱的聲音。
這聲音一響,我頓時就清醒了,猛地睜開眼坐了起來,這一坐起來,我就看到那姑娘手裏拿著個毯子要給我蓋!倒是把她嚇了一跳。
我呼出一口氣,發現自己滿頭是汗,用手背擦了一下,手背都亮了。我說:“嚇死我了,在夢裏有人要殺我,是個女的!”
這姑娘說:“我看你睡覺蜷縮著,想必是冷,所以我就給你蓋一下,不成想,你醒了!”
這姑娘往後一動,那絲蟲又吱吱吱響了起來,我發現,這絲蟲竟然鑽進了我的耳朵裏,我用後掏了下,竟然還掏不到,看來是在裏麵安家了。
化蝶還真的給我留下來一個好東西啊!她父母生了個好女兒,我也隻能這麼想了。
姑娘看我醒了,就把毯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說道:“快過年了吧!這一年一年的太快了,眼看我就三百歲了,你呢?”
我說:“記不清了,大概四十多吧!”
這姑娘說:“你還是個仙人吧。”
我說:“是,你呢?”
“你比我級別高,自然就看得出來我是多少級了,明知故問!”她這時候摸摸太陽穴說:“喝得太多了,頭疼的厲害,我先去車裏躺一會兒!”
我看看周圍,此時已經是半夜了,我說:“你去吧,我也再躺一會兒,天一亮我們就出發!”
她進去車廂之後,我去草垛後麵撒了一泡尿,之後回來用手捂住了耳朵,心說絲蟲你出來吧,心裏這麼一想,絲蟲真的就出來了。去重新布置了蟲絲後,再次回來睡。
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還是那匹馬走了過來,用舌頭把我舔醒了的,我醒了就知道這馬是餓了,我把車後麵的草料拿過來喂了它,之後拎著水桶去河溝裏,砸破了冰麵取了水,飲馬之後。我才想起來,很久沒有喂絲蟲了,我必須找點葉子才行!
轉身一看,路邊有一戶人家,一般人家的屋子裏都養一些花草的。於是我過去敲門,門來了,是個老頭,看到我後說道:“小夥子,你喝多了,在我的草垛裏睡著了,我去抱柴禾嚇壞我了知道嗎?”
我說:“實在是不好意思了老伯,我可以進去暖和下嗎?”
“進來吧!”
我說道:“我車上還有個妹子,幹脆我給老伯一些銀兩,老伯替我準備些吃的吧!”
這老伯說道:“你進來就行了,那姑娘還是不要進來了。”
我一聽心說奇怪,說道:“老伯,難道你這裏不讓女人進門嗎?有什麼說道嗎?”
“倒不是有說道,這姑娘好像有點問題吧!”老伯說完看著我一笑說道:“你丫,太年輕了。先進來吧,我已經觀察這姑娘一夜了,我和你說說昨晚上的事情吧!”
我回頭看看車,之後轉身進了屋子,心說是啊,這姑娘怎麼就上了我的車呢?我這才開始回憶昨天的事情,心說難不成這女的是周子予?不太可能吧,周子予可不是這麼點本事,據說周子予應該是個真人高手才對啊!
難道她會隱藏實力,或者是根據需要調整自己的等級嗎?要是這樣就真的太可怕了,這比易容術還可怕!
屋子裏很幹淨,很整潔,除了有個老伯,還有個大娘。大娘在炕頭上納鞋底子。大娘旁邊有個木盒子,木盒子裏有黃生和葵花籽。我進了屋子,大娘就讓我上抗,我上了炕,大娘就讓我吃。
我也不用客氣了,反正我打算吃完了給大伯和大娘留下一筆錢。
花生炒得香,瓜子炒得更香。我吃到嘴裏使勁吧唧,越吧唧越香。我說:“太好吃了!隻是我不明白,難道我那妹子得罪大娘和大伯了,在我睡覺的時候,她來找過你們嗎?”
大娘看著我小聲說:“昨晚啊,你們到了這裏的時候,我和老頭子就醒了。我們就趴著窗戶往外看。你是喝多了,把車停下後,圍著周圍轉了幾圈,然後迷迷糊糊就倒在了草垛裏。”
接著,大娘用眼睛一瞄我的馬車說:“那姑娘可沒有喝多,你倒在草垛裏之後,她掀開簾子看了你一眼,之後放下了簾子!”
我說道:“她也喝了很多酒啊!”
大伯說道:“你也是個七品仙了,難道你不知道酒精這東西很容易就能化作能量的嗎?”
我一笑說道:“我知道,隻不過,要是需要能量,還喝酒做什麼?吃肉就好了,喝酒就是為了買醉的。”
大娘說:“話是這麼說,就怕有人別有用心啊!後來,隔一段時間,這姑娘就會掀開簾子看看你,隔一段時間就會掀開簾子看看你,大概到了亥時,一把飛劍從車裏慢慢地飄了出來。”
“也就是這時候,你大伯知道要出事,咳嗽了一聲,假裝出去撒尿,到了柴垛旁邊假裝嚇一跳,打算叫醒你,但你就是不醒。於是你大伯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