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明白了陸英豪把那幾個人叫自己家裏是去做什麼了,原來是運輸金幣的。這麼多的金幣運來這裏到底是為什麼啊,難道不能拿金票嗎?這個陸英豪,到底要做什麼啊!
亞飛這個姑娘突然看著我說道:“大哥,我,要不這些錢都給你吧,隻要你不追究我那件事,怎麼都行。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我求求你了,你就饒了我吧!”
我一聽心說這姑娘確實被我嚇壞了。她這些天估計也一直在為這件事擔驚受怕。不過陸英豪拉了三大車金幣來,難道真的是要買下這個布莊和亞飛嗎?如果亞飛落到了他的手裏,這些金幣估計還會存到他的錢莊吧,那麼有意思了,亞飛得到的隻是一堆金票,而陸英豪什麼都沒有損失,就得到了亞飛這個搖錢樹。
我知道,這些大財主要玩人,那真的是太簡單了。
亞飛說:“大哥,要不我都聽你的吧,我今後就是你的人了,隻要你不在追究那件事,錢你可以都拿走,我也可以歸你。大哥,我知道對不起你,你就答應我,饒了我吧。讓我也過一個安穩日子吧。”
說著,她還就跪在了地上。
我心說這個姑娘啊,還真的是可憐的很啊!我說道:“好吧好吧,你起來吧,我答應你了。至於這個陸英豪,我來對付他。”
做生意我不在行,但是我敢肯定的是,陸英豪絕對不會這麼好心,將五百萬金幣就這樣給了一個姑娘,雖然這姑娘和布莊物有所值。但問題是,隻要是這織布的技術泄露出去,這布莊的價值也就大打折扣了。
偏偏這種技術又那麼容易泄露出來,隻要來一個行家,進來揣摩幾天估計就都學會了。所以陸英豪絕對不是拉著錢來買布莊的,那麼他打的是個什麼算盤呢?我問道:“這宅子是你買的嗎?”
“開始是租來的,後來我有了點錢就買下來了。現在都是你的了,大哥,求求你不要打我,我很怕!”
我心說打你做什麼啊,我真的有點摸不著頭腦了,我說道:“你這織布的手藝很難學嗎?”
“織布的技巧確實不容易掌握,縱橫交錯,什麼線用什麼紋理,怎麼布線,怎麼走線,需要幾十年的操作和揣摩,最關鍵的是,還要有師父肯帶才行!”
我說:“你又是怎麼學來的呢?”
“不瞞你說,我家祖傳的一本織造天書,別人都看不懂,但是我能看懂。”她說,“你等著!”
很快,她拿過來一個布包,打開之後,裏麵是一本十五厘米厚的書籍,我翻開一看,開始講的都是對織物的理解,什麼材料,多粗,做什麼最合適之類的,這裏麵的學問的確很深。
我看了大概十頁之後,就有些看不懂了,論述開始變得抽象了起來,需要很強的想象力才能行。
亞飛說道:“越是往後越難懂,但是很奇怪,我從五歲的時候就能看懂很多了,這好像是天生的能力。隻不過在家沒辦法施展,最多就是紡一些粗布,做一些褂子。到了這裏就不一樣了,這裏有最好的絲,有最好的麻和棉,能混紡出高質量的布料,所以很快我就出了名了。”
我說道:“我明白了,這本書才是最珍貴的,而你要是能通俗的將這本書翻譯出來,才是功德無量的事情。不過他不是想要你把書翻譯出來出版印刷銷售,而是想壟斷起來。”
亞飛說:“我為什麼要翻譯,現在不是很好嗎?”
我點點頭說道:“恐怕你賣了自己之後,就由不得你了啊!我去看看外麵什麼情況,你不要出去了。”
我打開門到了外麵,亞飛對下人小聲說:“這是我的大哥,以後布莊的事情,大哥做主。你帶我大哥去見陸大少吧!”
就這樣,我去了大廳,一進去就看到陸英豪穩穩地坐在椅子裏,在他身邊的茶桌上,擺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陸英豪看到我的時候一愣,隨後說:“你不是下凡了嗎?怎麼還在這裏了?”
我說:“陸英豪,我看你就是皮癢了,怎麼我在哪裏你就追到哪裏呢?難道你還想和我鬥一下嗎?”
“我還真的不是找你來鬥氣的,我是來這裏談生意的。邢兄,你呢?”
我笑了:“陸英豪,談生意你和我談就行了啊!”
下人是個大叔,他說道:“陸大少,這就是我們布莊的幕後老板,你談生意,就和我們老板談吧!”
陸英豪聽了後就站了起來,說道:“既然如此,算我白來了。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好談的了,我的錢,直接送錢莊算了。”
我說:“既然如此,不送!”
陸英豪走了兩步又回來了,看著我說道:“邢兄啊,你既然都要下凡了,你這布莊就出兌給我算了,我先替你打理著,等你回來了,我再原封不動的還給你,你看如何?”
“到時候估計就要漲價十倍了吧!”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