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頭嶺的宗主叫馬如風,這也許是個巧合吧,並不是每一屆的馬頭嶺的宗主都姓馬,也可以說,馬頭嶺隻是個地名,宗門是輪流換的。一旦誰看馬如風不順眼了,又有本事帶著人打下這個山頭,那麼馬頭嶺的宗門也就換了,但換來換去,馬頭嶺總是馬頭嶺,這就叫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
這馬如風曾經就是個混蛋,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被馬頭嶺上屆宗主看中了,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了他。於是這個馬如風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一躍成為了一大門派的宗主,有傳言說,上屆老宗主有什麼把柄落他手裏的,反正傳言有時候靠譜,有時候不靠譜,不能當真的。
我和陸英豪奔跑著上山的,都尋思著快點辦事,快點完事,回來還能喝酒呢。
到了現在,我倆都已經對殺人麻木了,殺人沒有刺激感,同樣也沒有了負罪感。反正都已經殺了那麼多了,殺也殺煩了,殺也殺習慣了。
到了山門,守門員是個長得尖嘴猴腮的家夥,這種麵相的人一看就讓人覺得不舒服,包括那種很寬的臉,怎麼看都不值得信任,倒是長臉的人讓人看了覺得舒服。
陸英豪和我停在了門前,陸英豪二話不說,指著這貨說:“現在開門,什麼毛病沒有,敢廢話一句,先砍斷你一條胳膊。”
這家夥從來沒遇到過這麼橫的啊,抬著頭說:“你他媽的是誰啊!”
陸英豪早就準備好了,隨手一劍就揮出去了,一道劍氣直接就劃過了這小子的肩膀,頓時,這小子的手臂就落在了地上,鮮血直接就噴了出來。還好這小子機靈,直接一把捂住了肩膀,這血才算是沒有噴幹淨,及時的療傷後血止住了,但是這小子臉變得煞白。
我說:“老陸,怎麼這麼野蠻,也不給人機會呢。”
陸英豪說:“老秦,你可冤枉我了,我給了他機會,是他不要。好了,現在還有一次機會,如果現在閃開,還來得及,再多說一句話,要命!”
陸英豪這眼睛瞪圓了,盯著前麵這尖嘴猴腮的小子。這小子也是學乖了,但是嘴欠,說道:“這位前輩,請問你是誰,我上山通報……”
話音還沒落,腦袋就掉了,陸英豪拎著劍甩了甩劍上的血珠子說道:“什麼東西,哪裏來那麼多的廢話。”
說著抬腿就往前走,我緊隨其後,心說這個虎逼,無與倫比!
當頭的死了,那些小嘍囉不敢攔著,一溜煙全都跑上了山。我倆沿著上山的台階一步步前行,終於到了這馬頭嶺的宗門大殿的廣場前,我抬頭看看這大殿的名字,叫道真大殿。
此時,在大殿門前已經站了一排人,帶頭的應該就是馬如風了。
看我們到了,這一排人都背著手,威風凜凜地往下走。不用說,他們以為是遇上踢館的了。
帶頭的黑發黑須,一身紫色的長袍,腰裏紮著一條玉帶,說是玉帶,其實就是皮帶上麵鑲嵌了很多高檔的玉石。這貨鑲嵌的是翡翠,那顏色真的是翠綠翠綠的,每一塊都價值連城,這貨也真的是夠奢侈的。一般人即便是有錢也不敢就這樣戴在身上,這不是估計招賊呢麼?
沒等這貨說話,陸英豪搶先說道:“你們還是別廢話了,我這人不喜歡磨磨唧唧,開門見山吧,我們是來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九脈神劍之一,據說在你們這裏了,不是你們的還是盡快吐出來吧。”
馬如風聽了後笑了起來,一伸手就要開口說話。
但是陸英豪說道:“別廢話了好嗎?不要說什麼天降神劍,名曰九脈,九大門派,各得其一。這些屁話我早就聽膩了,我隻是明白,這九脈神劍是神劍山的,在你們這裏就不正常,不是偷就是搶來的。”
馬如風說道:“誰能證明這神劍就是神劍山的呢?”
陸英豪看著我說道:“老秦,你聽到了嗎?你和他們講道理就是這個結果,氣都氣死你。”
我說:“你是馬如風吧。不要說什麼我不配知道你的名字之類的話,我告訴你,我叫秦川,是神劍山的宗主,我們宗就倆人,一個是我,一個是秦淮。我旁邊這位是我的朋友,這次就是來陪著我拿回屬於我的神劍的,我們倆普遍的脾氣不好,你多擔待一些。拿出神劍,我們還能勉強控製住那暴脾氣,要是你敢說一個不字,立即血洗你馬頭嶺。”
對麵的哈哈笑著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秦川啊,不過你搞錯了,我不是馬如風,我是馬如林。既然是秦宗主來了,我們有話好好說,請入大殿。我這就去稟報宗主。”
我說:“哪裏來那麼多的廢話,我先殺了你們算了。”
馬如林立即舉著雙手大喊道:“秦宗主,先住手,有什麼話和宗主談。”
我一伸手就拽出了長劍來了,但是我沒有動手,看著這馬如林一溜煙跑進了大殿,很快,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中老年人就出來了,看樣子還挺威嚴的,他見到我後,看著我說:“你就是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