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1 / 3)

子君都在閉目養神,沒再開口。杜標去酒樓安排好一切之後,回到馬車旁,“君少,房間一驚安排好了。”夏子君這才緩緩睜開雙眼,清亮的眸子裏一片死寂,“嗯。”應了一聲,繼而起身下車。身後的三人也相繼下來了。

太陽還危險的掛在天空,柔和的光芒灑在夏子君的白衫上,竟似他是乘著夕陽而來,隨時都可能會離去一般。綠炎的心一陣一陣收緊,三年,或者更短,他會真的走遠。

夏子君深深吸一口氣,看看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突然覺得幸福。他的臉上一掃剛才的陰霾,轉而帶著暖暖的笑,走進酒樓。其餘四人亦跟在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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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裏,大多的桌子已經坐滿了人,唯獨靠窗的那一桌和離那不遠的一桌,空無一人。杜標熟悉的領著幾人在靠窗的桌旁坐下,不久,便已上了一桌菜了。

相較於夏子君的優雅沉穩,上官玉溪就顯得有些急躁了,畢竟沒有幾個人在這樣誘人的食物前還可以保持平時的優雅模樣。何況她先前想帶劍無涯,後來夏子君又不開口,讓她在車裏憋悶了整整一個下午,自然,桌上的這些東西成了她最好的宣泄口。

夏子君往上官玉溪麵前的小盤裏夾了些青菜,道:“玉溪,青菜降火的。”上官玉溪猛然抬頭,看看盤中的菜,再看看夏子君,他眼中局促的笑意,讓她頗為不爽。她賭氣似的放下碗筷不開口。小如緊張的看了她家小姐一眼,又轉頭看夏子君,卻見他眼裏沒了挪揄,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寵溺。

窗外有一賣糖葫蘆的走過。夏子君招手道:“老伯,請過來一下。”老人聽見喚聲,走了過來。謙恭的問:“公子可是要買葫蘆?”

“是啊,勞煩您幫我挑三串糖多的,一串糖少的。”老人在糖把上選了四串,分好後遞給夏子君,“您收好。”

夏子君從綠炎手裏接過一錠銀子放在老人手裏,笑得溫暖,“老伯,這是葫蘆錢。”老人拿著沉甸甸的銀子發愣,他見過這樣的銀子,卻從未拿過。半餉,他才回過神來,慌忙對夏子君道:“公子,幾串葫蘆用不了那麼多錢,就算你把所有的葫蘆都拿去也用不了那麼多啊……”

“老伯。”夏子君伸手將老人的手合上,“你家裏應該還有人需要照顧吧。天色已晚,你應該早些回去才是。”老人雙眼泛紅。他隻有一個生病的兒子在家,老伴在兒子三歲時便已過世了。他和兒子相依為命,誰知……誒!天意弄人啊。

老人抬頭,感激的看著他,“公子是第一次來桑城吧。”夏子君笑道:“是啊,老伯可是有什麼好的提議?”老人的臉色紅潤起來,“桑城的夜景譽滿天下,且今夜更是熱鬧。”

夏子君挑眉,“這樣啊,那可得去見識見識了。多謝老伯。”老人突然有些靦腆,“該是老丈多謝公子才是。”

夏子君無所謂的笑道:“老伯,天色暗了,你還是早些回家吧。”

“好,謝謝公子了。”老人再次謝過夏子君菜轉身離去。

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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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君把糖少的糖葫蘆放在自己麵前,其餘三串分給上官玉溪、綠炎和小如了。分完,才發現上官玉溪一臉奇怪的看著他。夏子君好笑的問:“玉溪,你怎麼了?不喜歡啊?”

“你怎麼知道老伯家裏有人需要照顧?”

她的懷疑,讓他有些震驚。胸口有些涼,他還沒有做她會懷疑他的準備,盡管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可異樣隻是從他的眸中一閃而過,快的讓人連幻覺都不曾產生。他依舊掛著笑道:“老伯身上有藥味,可他並不像患病之人,所以他的家裏必定有人病了。而他身上的藥味,大多是些平常的藥,所以病應該不太嚴重,想必十兩銀子應該綽綽有餘了。”上官玉溪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她並不是懷疑什麼,隻是好奇他的智慧。此刻她有些為他的周全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