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琵琶(2 / 2)

張良醒來的時候,那些挑夫早就走了,隨便洗漱一下之後便走到大街上尋找有賣藝的茶樓。

不得不說,這時期的人還真是會享受的,雖然沒有遇到穿綠裝彈琵琶的女子,但其它的也是不少的。

那些賣藝的女子那個聲調不是後世那些陳腔濫調可比的。怪不得古時候的文人雅客那麼喜歡在茶館裏喝茶。

張良沒有心情,隻想盡快找到目標好完成第一個任務。

直到下午,張良已經逛遍了整個縣城都沒有發現對得上號的目標。

路徑一家門朝西麵而來的煙花之地時,張良腳步邁不開了。看到二樓上那些穿著花枝招展的風塵女子便有了些異動,可摸了摸懷中僅剩的那半兩銀子隻好無奈的搖了搖頭離開。

可就在這時,突然身後傳來一陣大笑聲,然後又是一聲慘叫。

張良回過頭一看,在一家肉鋪外一名粗布藍衫的老者口中吐著血倒在地上,一名身材嬌小係六幅綠蘿裙子,淚水如珍珠般垂落的扶起地上那名老漢。在少女的身邊赫然是一把摔壞了的琵琶。

張良眼睛一亮,“皇天不負有心人,就是你了。娘子,我來也。”

張良剛想走過去,可就在這時候一名麵臉胡須身材壯碩的大漢從肉鋪中走了出來。

“金老頭,再不把那三千慣文還於大爺我,就拿你女兒來抵債。”那名大漢雙手抱胸一臉凶神惡煞的看著麵前那名女子,眼神中透露著汙穢的光芒。

張良看到這身材和武大郎有的一拚,那胸前一撮黑毛看著心中有些許發怵。

但事關自己是否能夠得到神功秘籍,張良心一狠便站到那父女身前,朝那壯漢問到:“你是什麼人?為何當街打人?”

那大漢沒想到會有人敢站出來管閑事,看到張良一身打扮,除了相貌俊俏之外似乎並不是什麼江湖中人。心中膽子一壯說道:“老子鄭屠,鎮關西。你又是何人?”

“穀陽縣西門慶,西門大官人是也。請問你這是何故?”

鎮關西眼睛一眯,“我倒是聽聞過你的大名,原穀陽理刑千戶,因拒捉拿及時雨歸案後遭縣慰撤掉官職以賣梨為生。怎麼的?你要管我閑事?”

“非也,隻不過見路不平把刀相助而已,朗朗乾坤你竟敢當街行凶不怕這衙役捕快拿你嗎?”

鎮關西知道西門慶原是官府中人,怕他和這縣裏官差有交情,便不想與張良交惡,忍著心中不岔說道:“這小娘子欠我三千慣許久不還,今日這老兒想賴賬。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說我對錯與否?”

“三千慣?”

三千慣說多少銀子?三兩?還是三十兩?

張良不由的摸了摸腰間的那半兩碎銀,猶豫不決。

這時,身後那名女子停止了哭啼,突然說道:“官人,他說的話不可信。容奴家仔細說來。奴家乃東京人氏,因同父親來這壽張縣,投奔親眷,不想親眷早已搬至渭州去了,父親卻在此時身染重病,便借了此間財主鄭屠二兩銀子,可那鄭屠原是壽張縣惡霸,因見奴家之貌可喜,便使強媒硬保,要奴家做妾,奴家不願,並強迫奴家簽下三千慣虛錢實契,以此要挾奴家,奴家寧死不願,便暴打家父。”

張良聽完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女子應該叫金翠蓮了。按說這故事應該發生在渭州才是。但卻出現在這壽張縣,那麼花和尚也應該不會出現的。

然後張良又想到這金翠蓮應該就是自己要找的女人了,如果是他絕對不可能不管。

看到地上的琵琶,張良問道:“這是你的嗎?”

金翠蓮雖說不知道張良為何會如此問,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此琵琶是奴家的,奴家和父親靠賣藝為生。”

張良長歎一聲,

“看來要拚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