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子以前就這樣。要不是你非要把我帶入佛門,老子過得逍遙自在的,哪裏會在這裏受這種鳥氣。”魯智深也不再裝了,一下子站了起來。
“佛門清歸,豈能讓你如此放肆。”又是一名僧人從寺廟中飛出站在之前那老僧麵前。
“智善師弟!”
“見過智真師兄,師兄我早就說過此賊賊性難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看此賊根本就不適合進入佛門,而且此賊還身負人命,如若讓那官府得知連累了山門、那可如何是好?我看趁此機會把他廢了交給官府罷了。”智善和尚單手合十朝智真說道。
智真看著魯智深,眼神中露出深深的失望,對智善師弟說道:“趕下山就是了,何必趕盡殺絕。”
“師兄,我……我這也是為了山門……請不要怪我。”智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突然衝著魯智深一掌拍去。
“師弟不可……。”智真大急,連忙攔住智善,抬手與他對了一掌。
啪!
兩人各退了兩步。
“師兄,你這是何意?官府的人馬上就要到了,請師兄三思!”
智真一呆,“你報官了?”
“哼,我說過了。我是為了山門著想。”
“你……。”智真指著智善,又看向寺內的眾僧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呸,灑家殺的是該殺的人,師傅不用為難,灑家這就離開,他日灑家再來拜見師傅。”魯智深說完論起僧袍看向智善。
“你個老禿驢,灑家一進山門就處處與我作對。今日更是出賣灑家,灑家記住了。”魯智深說完便轉身要走。
智善冷笑一聲,突然跨出一步閃身到魯智深麵前,雙手高舉壓花鐵棍當頭一棒。
魯智深大罵一聲,論起水磨禪仗擋住那一鐵棍之威。
噗,
智真這一棍著實厲害,魯智深雙腳一曲,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智善在飛起連環三踢,把魯智深踢飛砸在張良麵前三米之外。魯智深的水磨禪仗劃出一道弧形朝張良砸來。
“小心!”智深高呼一聲。
張良冷笑一聲,好歹以前也是一名武打演員,如今更是一身內力大漲,看到那飛來的鐵禪仗身子都不動一下,抬手一抓,把那魯智深六十多斤的水磨禪仗牢牢抓在手裏。
“這位和尚好大的火氣,對同門之人出手絲毫不留情麵,出手歹毒,絲毫不顧周圍香客安慰,你又有何麵目麵見你的佛主?”
智善眼睛一眯,這魯智深的水磨禪仗可是有六十多斤的,再加上從高處墜落力道可是不小,此人單手抓住可見此人必然不是普通人。
眼睛一轉換上一副高人的模樣,把鐵棍插入地下雙手合十高念佛號。
“老衲智善在此向施主賠禮道歉。”
“哼,我這次前來就是為此人而來。”張良指向魯智深說道。
“哦?你可是官府之人?”智善眼睛一亮,走上前一步。如果此人真是官府之人,那自己就是立功了。
“我不是官府之人。”
哪知道張良搖了搖頭,把玩著手中的水磨禪仗。
“你不是?那你就是他的同夥,傳聞此賊和水泊梁山的賊人素有來往,那你也是梁山賊人咯?”
“梁山?嗬嗬,現在不是。但是不久之後就是。此人我帶走了,你打算怎樣?”張良已經打算吸幹此人的內力。此人的輕功讓他眼紅。
“既然如此,那就手上見真章。”智善說完立即一掌拍來。
那掌力比之前的更為渾厚,勁風帶起地上的塵土石子朝張良撲來。
張良有些興奮,張開雙臂迎接這一掌到來。
啪!
張良被一掌拍飛砸在寺院的牆上。
張良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但是他隻感覺到一陣清爽,信心大增。
這一掌之力比那鎮關西所有的內勁還多出一倍。
全身的細胞頓時都活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