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聲,像打鼓一樣。她要死死的控製住自己才勉強不給於任何回應,她知道那樣很傷人,可是別無選擇。
林宛若已經嚐試了一次了,她不能再一次把黎徹夏拉入萬劫不複的境地,隻能在事情有了些苗頭的時候及時製止,否則再任事態發展下去就不是任何人可以控製的了。
可是那顆已經複蘇的心,要如何控製?
可是就算流光會傷心難過,也好過讓黎徹夏為難。
那之後的校園歌唱大賽,流光沒有參加。
蘇晴天追了流光大半個校園質問流光為什麼不參加比賽,流光始終保持沉默。蘇晴天急了,拽著流光的衣服不撒手,於是在這個並不炎熱的天氣裏,流光再一次暈倒在了美女身下。
醒過來的時候是在學校的醫務室,蘇晴天麵色不善,發火的前奏。
果然,在蘇晴天極力的忍耐之下還是爆發了。
“你這個大笨蛋你多少頓沒吃飯了?!”
好像已經兩天沒吃了吧,自從歌唱比賽之後流光就沒吃過飯,不是故意不吃,而是真的吃不下。低血糖這毛病就怕不吃飯,流光撐了兩天還沒暈真是奇跡了。
“為什麼不吃飯?!”蘇晴天一邊喊著,還是乖乖的拿了糖水給流光。
為什麼不吃飯?流光不吭聲,都是她自己找的不是嗎?明明是她自己不想去參加歌唱比賽,丁言和顧名跑去了後台,流光自己坐到了觀眾席上,卻在看見黎徹夏彈鋼琴給楊思遠伴奏的那一刻出離憤怒。兩個人在舞台上是那麼般配,男才女貌。楊思遠穿著黑色的修身燕尾服,黎徹夏穿著一條橘色的禮服長裙,一個俊逸一個柔美。耳邊都聽得到男男女女的豔羨聲,流光隻覺得耳朵嗡嗡作響,再多待一秒鍾都是煎熬。黎徹夏生氣了,真的很生氣。因為流光沒有參加比賽,可能不完全是那個原因,另一部分是因為那個比賽時黎徹夏報上去的。楊思遠唱了一首《偏偏愛上你》,任誰都能看出來他眼底不加掩蓋的愛意,流光以為自己放手是明智的,自己可以受得了,等到這一刻才發現心裏是那樣苦澀難耐。楊思遠唱歌很好聽,黎徹夏彈鋼琴彈得也很好,這一對別人眼裏的金童玉女沒有懸念的獲得了冠軍,上台領取證書的時候,楊思遠甚至抱了黎徹夏一下。流光的眼裏被液體充滿,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她沒有看見被楊思遠抱住那一刻,黎徹夏掙脫開來東張西望的表情。
過後的兩天流光刻意躲避著所有人,回家的時候黎徹夏都不在,做的飯放在電飯鍋裏知道第二天還是前一天的樣子。黎徹夏晚上晚歸,早上晚走,似乎也刻意的不去理流光。流光在絲絲僥幸的心理下還是覺得很失落。
她說過要給自己伴奏的。
你自己不珍惜怨誰?
以為她隻會給自己伴奏的。
你誰啊你,憑什麼這麼以為啊?
流光躺在醫務室的床上,把腦袋埋在了胳膊裏。
“流光,我出去給你買點吃的東西,一會兒會長就來了。”
流光一個激靈爬了起來,“你說誰要來?!”
“會長啊。”蘇晴天奇怪的看著流光,“你這麼大反應幹什麼?你暈倒了難道我不該叫會長來嗎?你們都住一起了耶。”
“對了,我還要問你你怎麼知道我們......”
“流光。”黎徹夏站在醫務室門口,臉上滿是焦急,胸口因為呼吸急促上下起伏著。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我這邊天氣老熱了啊,我今天在家吃了五根冰棍,還是噌噌冒汗,不動都冒汗
現在應該能看見了吧
☆、柳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