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回到房間,王超伸手拍了一下吉川美惠的腦袋。

瞬間,吉川美惠的靈魂似乎重新回到了身體裏一般,眼神又恢複了之前的靈動。

想到剛才不能動不能說卻可以感受到外界一切信息的情景,吉川美惠的心裏充滿了恐懼,哀求的對王超說道:“王超,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把我變成剛才那樣子了。”

有一種痛苦,就是當你做夢的時候,也許明知道夢是假的,卻怎麼也醒不過來,這樣是不是很痛苦?

可這種痛苦,比之吉川美惠跟錢有財剛剛體驗過的,差了十萬八千裏。

你能聽到別人說話,能感受到有人在撫摸你的肌膚,甚至你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可以看見麵前的一切,卻不能動不能說,就像稻田裏的稻草人那樣,那是怎樣的一種痛苦、無奈、悲哀?

伸手勾了勾,王超賤笑著看著吉川美惠,說道:“吉川小姐,想讓我放過你是吧?

很簡單,跟我來吧。”

吉川美惠老老實實的跟著王超,進了隔壁的臥室。

隨意的往床上一坐,王超指了指自己的小腹,說道:“吉川小姐,身為一個東瀛人,現在應該做什麼,不需要我來教你吧?”

其實在進來的一霎那,吉川美惠就想到了等待自己的會是這個命運,可事已至此,她也沒了別的選擇。

眼睛裏閃爍著淚花,吉川美惠咬著嘴唇,緩緩的跪了下去,伸出手輕輕的解開王超的腰帶……

吉川美惠不愧是東瀛的女人,骨子裏天生就帶著三分賤氣,把王超伺候的很是舒服。

吉川美惠盡可能回憶一切她曾經耳濡目染過的情景,全心全意的給王超奉獻著,不敢有一絲敷衍,盡管她一度惡心的想吐,可是她也全都忍耐了下來。

等到王超粗暴的把吉川美惠從地上拎起來,扔到寬大的床上,然後欺身壓了上去,房間裏很快就響起了一曲動人的樂章。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很快,大半個小時過去了,清楚心滿意足的從從床上爬起來,之留下了一灘爛泥一般癱軟在床上的吉川美惠。

吉川美惠盡管一開始感覺很痛苦,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還是很快屈從再了王超的攻勢之下,拋卻所有的偽裝與矜持,賣力的奉迎起來。

點了一根煙,看著自己的作品,王超得意的笑了起來,接著拿起手機就是一頓狂拍。

太有成就感了,還是折磨東瀛人沒有負罪感,看來以後有機會,自己該多收集一些東瀛妞,不為別的,就為了發泄。

王超在心裏這麼想著。

等王超從屋裏走出來,孫濤看向他的眼神,都不自覺的帶了幾分崇拜。

不為別的,就是因為房間裏的這個女人,是一個東瀛人。

對於吉川美惠的遭遇,孫濤的心裏一點同情都沒有,甚至還有著一絲報複的快感。

身為曾經的軍中一員,孫濤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生活在戰爭的年代,否則他一定會多殺一些鬼子。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種心態,現在王超的行為,讓孫濤感覺到無比的解氣,絕對舉雙手讚成。

對於東瀛人,每一個純正的華夏人,都沒有絲毫的好感,哪怕對方是女的,也不會有人同情,這是民族仇恨,不是私人恩怨,如果可以的話,每個華夏人都想這麼對待東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