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川美惠的被拋棄,其實並不意外,壯士斷腕這種事,並不是華夏人的專利,反而是東瀛人更熱衷於這種類似自殘的行為。
想想也是,吉川商社最擔心的,不就是吉川美惠跟錢有財兩個人落在華夏政府的手裏,然後把他們給供出來嗎?
因為那樣的話,吉川商社乃至於他們身後的黑龍會,幾十年的策劃就會徹底被華夏所知悉,同時也意味著他們的失敗。
畢竟,一旦有了準備,華夏的戰鬥力是毫無疑問的。
像現在這樣,吉川美惠跟錢有財落在了邊境地區那些遊擊軍的手裏,對吉川商社來說,這無疑是最好的結局了。
既然沒有了後顧之憂,以東瀛人的薄情寡義,不把這兩個棄子的生死放在心上,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如今,吉川一郎親眼見到錢有財死的模樣,讓他們更加確定,這種事情,隻有那些生活在原始叢林裏的部落才能幹得出來。
至於吉川美惠,在他們眼裏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既然被別人先得手了,那就失去了救回來的意義,死在外麵,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因此,他們有這個表現,也就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了。
“不是說你是吉川商社社長的女兒嗎?難道你父親一點都不擔心你的安危?”
王超有些好奇的問道。
吉川美惠的頭更低了,低聲說道:“王超君,事實上,做出這個決定的就是吉川一郎,吉川商社的社長,我的父親。
其實,他撫養我,就是為了等我長大了,然後強迫我做他的女奴。
吉川家的男人,都是變,態,女人在他們的眼裏就是玩物,生育的工具而已。
這些年,他們一直在等我長大,這次,我也是為了躲避他們的騷擾,才來到華夏的。
王超君,請你相信我,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在吉川商社,像我這樣的女人有很多,最終都淪為了他們的玩物。
事實上,隻要這次的任務失敗,我回國吼就會淪為吉川家男人的玩物,隻要是吉川家的男人,就可以隨意的淩辱我。”
說到這裏,吉川美惠眼淚流了出來,起身跪倒在王超的麵前,悲聲說道:“大人,求您收留我,我現在真的是無家可歸了!
您放心,我什麼都可以做,我是東京大學的高材生,我懂財務,我會烹飪,我還會舞蹈,我會茶藝,凡是服侍人的本事,我都學過。
大人,求您了!”
吉川美惠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滿眼期盼的看著王超,等待著王超的回答。
吉川美惠心裏明白,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家,吉川家又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她的身上,隻要她敢走出去,公然露麵,肯定會被憤怒的民眾給打死的。
就算是吉川家,肯定也見不得她活著的消息,一旦知道她沒死的話,第一個來殺她的就會是吉川家。
此時此刻,王超真的成了吉川美惠唯一的依靠,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如果不能牢牢抓住的話,就不是東京大學的高材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