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孩驚恐的眼神中,江子川慢條斯理的從褲兜裏拿出一把小匕首,騰地一下彈了出來,在女孩的臉蛋上比劃了一下,說道:“乖乖的回答我們的問題,否則,我不介意在你漂亮的臉蛋上留下幾個傷疤。”
女孩嚇得捂住臉蛋,哭喊道:“你們想幹什麼?
要錢的話找我爸爸,他有錢,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說著,伸手從小書包裏掏出了手機。
江子川一把把手機奪了過來,反手給女孩一個耳光,罵道:“我讓你打電話了嗎?
說,你爸爸是什麼人,你叫什麼名字,剛才站在馬路上等什麼人?”
從來沒經受過這種待遇的女孩,顯然是崩潰了,邊哭邊說著,說完之後恐懼的看著兩人,在她受到的教育裏,眼前這兩個凶神惡煞的家夥,代表著的是一種邪惡的力量,那就是華人,貧窮落後而又肮髒。
想到父親曾經說過的話,女孩佝僂著身體,縮成一團,驚恐的看著兩人,不知道自己會遭受到怎樣的命運。
見再也問不出什麼來了,江子川才回頭對王超說道:“老板,搞清楚了,她叫藤本優,父親叫藤本勝,是一家醫療器械公司的老板。
每天這個時間,她都要去音樂輔導班學習,剛才在路邊就是在等她父親派人來接她去上音樂輔導班。
嗬嗬,一個做著明星夢的大小姐。”
王超看著藤本優,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說道:“這麼說來,那個藤本勝開的隻是一家普通的公司?”
點了點頭,江子川說道:“應該是的。
按照她的說法,她們家公司的人員變換很頻繁,經常是不同的人接她上學。
因為這個小區的治安比較好,一直沒有發生過惡性案件,所以她的警惕性不是很高。”
王超冷笑著說道:“這個國家的治安很好嗎?怎麼聽起來這麼像笑話?”
江子川說道:“老板,這個國家是一個兩極分化很嚴重的地方。
在這個國家裏,占據著上層的少數人,光鮮亮麗,經濟發達,治安良好。
而社會底層的人員,則是恰好相反,壓力巨大,朝不保夕,為了一份工作,他們可以付出一切。
至於那些東南、亞過來的留學生、偷渡客們,則生活的更為艱難,是被奴役欺淩的對象,每天都有人失蹤死亡。
對於這些,這個國家的政、府一直采取著視而不見的態度,根本不管他們的死活。”
“子川,你好像懂的很多嘛?”
王超詫異的說道。
遞給王超一個鄙夷的眼神,江子川說道:“我接受過正規的訓練,要是連這點皮毛都不了解,也太對不起當初接受過的培訓了吧?
言歸正傳,就像這個小姑娘,你別看她家裏的條件不錯,其實在這個國家根本算不上什麼,失蹤也就失蹤了。
事實上,隻要不發生少女連續失蹤事件,這個國家的警察大爺們是不會認真調查的。
對於這個國家的人來說,一個少女的失蹤就跟被小偷偷錢包一樣正常。
老板,該問的我都問清楚了,剩下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江子川已經明白了王超的想法,對於這種事情本來他是不該參與的,但是他也有著其他的想法。
王超的眼睛眨了眨,說道:“好的,那就麻煩你幫我放放風了。
還有,我聽說你的黑客功夫不錯,那就麻煩你,侵入東都的公共交通網絡,把從她上車開始的那一段給替換了吧。
怎麼樣,這個問題不應該難住你吧?”
江子川笑了笑,開門走了出去,從後備箱裏拿出一台筆記本,蹲到一旁忙活去了。。
江子川下車之後,藤本優看到王超臉上的表情,心裏仿佛明白了什麼,急聲尖叫道:“你要幹什麼?
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說著,藤本優伸手想打開車門逃跑。
如果說,剛才藤本優還抱有一線希望的話,此時這種希望完全消失了。
不知不覺之中,王超已經來到了後座上,伸手將藤本優按在座椅上,撕扯著她的衣服,也不管她能不能聽懂,用仿佛從地獄來的聲音說道:“哭?你有什麼好哭的?
我不過是收回一點利息而已。”
藤本優掙紮的力氣更大了,伸出手指意圖抓傷王超的臉,這一下徹底觸怒了王超。
王超的手攥成拳頭,重重的一拳打在了藤本優的肚子上,“啊”的一聲慘叫,女孩用力的咳嗽了起來,渾身的力氣仿佛都消失了。
藤本優哀求道:“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雖然不知道藤本優在說些什麼,但是王超也能理解她的意思。
伸手掐住藤本優的脖子,王超獰笑著說道:“怎麼,你們國家的畜生也知道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