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挨著丫丫,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我不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什麼呢?這樣陪著她坐著,應該就是種無聲的安慰吧。丫丫喝了點水,臉色也好些了,她有些疲憊的說“做人真是累,什麼時候我能像她一樣什麼都不管不要的走了才好呢”,我吃驚的看著丫丫,雖然知道她這是有感而發,並不會真的有這種念頭,但還是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