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掉了他殘存的理智。
“小沐……”他低低的叫她名字,緊緊的箍住她,動作因為距離短而越加激烈,就那麼兩分鍾都不到而已,他整條頸椎骨都麻掉,低而痛快的吼了出來,抵著她激烈的爆發開,那滾燙滾燙的東西一股一股澆築進去,葉沐縮著抖著,茫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夜依舊靜,容岩從那騰雲駕霧的極樂中緩了過來,葉沐正睜著無神的眼縮在他胸`前,可憐可愛的小樣子。身下一塌糊塗,他銀灰色的西裝褲上一灘一灘暗灰色的水漬,都是從她那還在一縮一縮的柔嫩裏擠出來的,他抽了一遝紙細細的給她擦拭,邊擦邊往外退,溫香軟玉抱滿懷,小別夫妻勝新婚,剛退出來那東西轉眼間又熱氣騰騰的叫囂,迫不及待的要重新進去。容岩索性拔了她纏在小腿和腳踝上的牛仔褲,又反手放平了座椅,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痛痛快快的進了去。
葉沐剛才一片混亂裏不知天高地厚,這時被他四平八穩的脫了褲子壓在身下,頓時覺得不好意思起來,捶著他的背無力抗議。容岩有了剛才一次的衝動,這下折騰的更歡,任由腰側兩隻細細白白的小美腿養眼的亂蹬著,他九淺一深盡性的不亦樂乎,每一次深深的頂進去她都極好聽的叫起來,拖著軟而媚的尾音,沉醉一般,他越來越控製不住,幾乎發狂。好在這車有一兩噸重,他再怎麼狠車身也不過輕輕的顫。
“容岩……”葉沐的聲音也顫的嫋繞,“電話……”
儀表盤上的手機正震動不已。
容岩鑽在她毛衣裏,正含弄那兩棵怒放的花蕾,口齒不清:“……沒空!”
“啊……”葉沐被他隨之而來的一記深搗搗的心都縮了起來,“不要啊……是我媽媽……”
呃……
容岩無奈的從毛衣裏鑽出來,頭發亂亂,眼神淒慘。
葉沐抻腰,給了他一記甜頭,呻[yín]著柔聲的哄:“我接一下下就好……現在……太晚了,她會擔心我的。”
“那你快一點,”容岩挺了挺深埋她體內的昂揚某物,“我Ω移Ω動Ω書Ω城Ω忍不了多久……”
葉沐撐著起身去夠手機,交合處入的更深,細膩的浪潮頓時深埋了容岩,那感覺太迷惑誘人,他忍不住一記重重的頂回去,把她撞的軟在椅背上,潮紅著兩頰又是一陣的失神無力。
磨到最後還是容岩蘀她舀來了手機放在耳邊。齊鬱美豔是什麼人,一聽女兒那酥軟入骨的聲音就知道是什麼情況,“噗嗤”笑出來,又硬是板下臉,大聲下命令:“兩點前叫容岩送你回來!我在這不睡覺等著!”
葉沐“嗯”了聲,趕忙掛了電話,放開呼吸長長的舒了口氣。
容岩在旁邊清清楚楚的聽到丈母娘的喊話,鬱悶的把臉埋在了葉沐的肩窩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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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越來越近,葉沐忙的腳不沾地。幾次對流程時葉沐都再三的查證盧矜那位特邀嘉賓,奈何盧矜就是不肯說,隻賭咒發誓的保證一定沒有問題。葉沐和她合作了兩年,深知她對工作的狂熱和負責,稍稍權衡之後,在陳源的求婚環節之前空出了五分鍾左右的時間來,也就不再管這件事。
cylin和盧矜同屬c&c,又是同門,理所應當的作為嘉賓上台演唱。陳源檔期排不開,其實私下卻和葉沐密謀要在那天當眾向cylin求婚。
“我得想辦法讓她畫防水的妝,”葉沐笑著打趣小天王,“不然到時候哭花了,上了報紙照片不好看,她肯定捶你。”
陳源笑的溫柔,“葉沐,謝謝你,你真的是個很好的經紀人,也是個好人。”他停頓了一下,笑容變的極淡,“很久以前……就有人跟我說過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