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人:女,體態婀娜,氣質典雅賢淑,坐在一隻巨型老鼠的身上,老鼠朝前踽踽而行,人坐在上麵穩如泰山,無絲毫搖晃。
那領頭之人手握一旌旗。旗番號寫著:無敵戰隊。
“嗬,是‘無敵戰隊’來了”隨風笑道。
“我呸,狗屁的無敵,名字起得響當當,確竟幹些傷天害理的事”火烈痛罵道。
“剛才是哪個睜眼說瞎話的人在這裏亂放屁啊”一個令人發麻的女高音朝這邊蕩來。
火烈等聽得頭發皆豎。
原來是那第二個長相邪異的女人所喊。
“是本人,怎樣,上次你把秦可情搶過去了,還沒有找你算帳”火烈罵道。
當火烈說到秦可情三個字時,隨風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對麵那坐在老鼠上的動人女人。
那女人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對他愛理不理。而是看著手拿笙旗的瘦子,那是他們的頭。
‘無敵戰隊’的第一人瘦子朝諸葛雄風喊道。
“原來你還沒有死,長壯了,看來功力今非昔比”那人答。
諸葛雄風收了空間盾。朝此人望去。
“龔鴻鈞,你不會得意太久”諸葛雄風道。
“哼,上次沒有在魔獸山脈結果你算是便宜了,沒有想到我們每次要把你趕盡殺絕時,總是有別人幫忙,被那邋遢老頭不知下了什麼藥暈了一天,老頭呢,在哪時,怎麼沒有和你一起過來”那邪異女人問道。
“狐媚水芙,我師宅心仁厚,不會殺生,他沒有功夫理會爾等凶惡之人”諸葛雄風回駁道。
“你”狐媚水芙氣得沒有話說了。
“狐媚水芙,你是我見過最無恥的人”諸葛雄風兩眼放出複仇的光芒,身上的每個神經都繃得極緊。
“不是她無恥,隻怪你太傻,怪你太輕易相信別人”龔鴻鈞依然是那麼冷鳶。狡黠的眼睛裏放出寒光。
遙想到在那那比賽中心的那一幕是諸葛雄風心中永遠的恥辱。
“你今天來作什麼”諸葛雄風憤恨道。
“來找我的鳥寶寶”狐媚水芙搶話道。
“這裏隻有兩具鳥屍,哪有鳥寶寶”火烈答。
狐媚水芙往四邊瞅了瞅,果然看到了一隻大鷹,兩腳朝天,頭朝地,身子都陷到沙丘裏去了。
噓。她把手指含在嘴裏吹了一記口哨。鷹沒有反應,感覺明顯不對勁。
她身影很快縱躍過去,把沙土扒開。卻看到鳥已經掛了。
“我的鳥寶寶,我的鳥寶寶,是誰害了我的鳥寶寶”狐媚水芙一個尖尖的冤喊,眾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什麼破鳥,真是死有餘辜”火烈罵道。
“又是你,紅毛怪,是你害死我的鳥寶寶的嗎?”狐媚水芙怒目圓怒,眼睛幾乎噴出火來。
“你那爛鳥奪了我們的七彩龜,我們看它沒有理,就讓他受了一點小傷”軒轅明道。
“什麼什麼,小傷,他的肚子都破了,還小傷,整個腦袋都埋在沙裏都沒有氣了,你們你們還我的寶寶,龔鴻鈞,幹掉他們”狐媚水芙拉著龔鴻鈞的衣服慫恿道。
“諸葛雄風,我問你,我們的大鷹是否為你們所傷”龔鴻鈞問道。
“是”諸葛雄風答。
“我們的大鷹受的什麼傷”龔鴻鈞問。
“箭傷”諸葛雄風答。
“是什麼人射的箭”龔鴻鈞問。
“我”諸葛雄風答。
土丘見諸葛雄風扛下了責任,心裏有些慚愧,有些感激諸葛雄風。
“好”龔鴻鈞答。
“是什麼原因而死”龔鴻鈞問。
“高空墜落而死”諸葛雄風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