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段(2 / 3)

劍光一閃,那人直接攻了上來,邵塵拔劍相迎,兩人廝殺了半夜,還未見分曉,突然,院中響起一陣掌聲,晉王從樹下的陰影中走了出來,笑得十二分詭異,道:“邵大人好武藝啊,竟然和京城第一大內高手難分伯仲,看來小王真是低估你了。”

“晉王過獎了,不知道晉王此來有何貴幹?”邵塵冷冷地道,楊義也收了劍,跳到晉王的旁邊去。

晉王看了看邵塵,道:“邵大人,小王請你到書房一敘,剛才多有冒昧,還請多多包涵。”邵塵聽出他的話裏的傲慢,但此時畢竟寄人籬下,她忍著氣,道:“恭敬不如從命。”

合上書房的門,屋中就剩下邵塵和晉王,晉王也不讓邵塵坐,而是直接發問:“邵大人,可否婚配?”邵塵驚訝地抬起頭,隨即默然不語,她不知道該如何說文憶舞的身份,一方麵,她不想讓文憶舞在身份上受到委屈,另一方麵,又怕說明身份後對文憶舞不利。

晉王臉色陰狠下來,他冷冷道:“邵大人不說,恐怕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屋中的那個女子吧?”“你已經知道了,又何必來問?”既然對方已經知道文憶舞的存在,也省得自己再說。

“你!你明知道你有妻室,你還汙了洛兒的清白!”晉王氣得渾身發抖,邵塵一臉不解,道:“我汙了她的清白?”晉王看她還不承認,怒火更甚,當下拔劍砍了上去,邵塵沒有跟他打鬥,若是打傷了晉王,自己更是百口莫辯,晉王胡亂砍殺一通,未傷對方分毫,邵塵發現他的功夫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高,所以邵塵輕鬆地格擋了幾下,反手一挑,將晉王手中的劍挑落,正要說話,一柄長劍卻抵住了她的喉嚨。

晉王氣喘籲籲地扶著桌子,滿眼陰狠,他盯著邵塵,道:“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邵塵看了看端著劍地楊義,又看了看晉王,鎮定道:“第一,我沒有騙公主,更沒有汙了她的清白,第二,我房裏的女子雖不是我三媒六聘、八抬大轎娶來的,卻是我真真正正的妻子!”

“你!你!你……”晉王滿臉通紅,“那洛兒怎麼辦?你有沒有想過?”邵塵咬牙不語,她的確對不起楊洛兒,她為了一己之私,最最忽略的恰是洛兒的感受和她的處境,懊悔和自責充斥著她的每一個細胞。

晉王一揮手,楊義會意,劍鋒後撤,猛地又劈了回去,眼見那劍氣在邵塵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鮮紅的傷口,一道白光從門外飛了進來,楊義手一哆嗦,劍掉在了地上,文憶舞踢開門,一把抱住邵塵。

晉王皺了皺眉頭,道:“你就是……”文憶舞用帕子捂住邵塵脖子上的傷口,那傷口雖然纖細,卻狹長,裏麵冒著汩汩的鮮血,不一會兒就將帕子染得鮮紅,文憶舞怒道:“你為什麼害我夫君!”晉王打量著文憶舞,忽而大笑道:“你夫君?你們拜過堂嗎?你這所謂的夫君剛才還說她連聘禮、媒人都沒有!你是哪家的野婦,敢在這裏撒野!”

文憶舞冷冷道:“誰說我與夫君沒有三媒六聘?雙集鎮縣令親自做的媒,庚貼也交換過了,至於聘禮,家父自然是不會要的,因為夫君是入贅我文府!”晉王被文憶舞說得啞口無言,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有如此見識,不過作為帝王之子,自是不能丟臉,晉王道:“那本王就更不能饒了你,你都有了妻室,怎麼能做洛兒的駙馬?”

邵塵正要說什麼,文憶舞已經開口了:“是誰規定有妻室之人不能做駙馬?前朝和今朝都有先例,聽聞晉王一向博學,不會不知道這點常識吧?”

作者有話要說:小童不定時抽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