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華和天賦。”楊義眼圈有點發紅,道:“陛下……”晉王笑道:“朕知道這些日子有些對你有些不公平,你再忍耐數日,朕一定會遵守諾言,不談這個了,咱們去喝一杯吧。”楊義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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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曉,邵塵帶著一支人馬潛伏在山林裏,三爺一邊搖著扇子一邊坐在一旁,悠然自得道:“少主,錢賊的隊伍一時半會兒還不會來,你先歇歇吧,都等了一個晚上了。”邵塵揮揮手,道:“你自己歇著吧,我一點也不困。”三爺笑了笑,道:“趙莊主要是知道我幫你偷偷帶兵出來打伏擊,估計得把我給大卸八塊。”邵塵笑道:“如果你不幫我,我也照樣可以把你大卸八塊。”三爺哈哈笑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咱們才分別幾年,沒想到少主言辭犀利了不少啊。”邵塵也不惱,自顧自地看著遠處,道:“三爺,多謝誇獎,不過現在不是貧嘴的時候,咱們的貴客來了。”三爺依然扇著扇子,道:“那就迎客唄。”邵塵嘴角扯出一個冷硬的笑容,揮手喊道:“拉弓,瞄準!”戰士們紛紛拉好弓箭,一隊長長的人馬從狹窄的山穀裏蜿蜒而來,前方飄揚著黃色的旌旗,上書著一個大大的“錢”字,等那人馬差不多都走進山穀的時候,邵塵果斷地下令,道:“殺!”
一時間,萬箭齊發,殺聲震天,弓矢在前,長劍在後,下麵領軍的正是劉仕達,被這突然襲擊打得措手不及,在亂軍中喊道:“撤退!撤出峽穀!”自己策馬狂奔,其他士兵也紛紛丟盔棄甲,往外跑去,邵塵冷笑一聲,對手下道:“把山穀堵住。”不一會兒,隻聽山穀口幾聲炸響,大石滾滾,把山口堵住了,隻有少數的人跑了出去,其餘大部分人都被堵在了峽穀裏。三爺把扇子合起來,眯起眼觀察起山下的情形,道:“跑了主帥,還打個什麼勁!”邵塵驚道:“什麼?主帥沒了?”三爺白了她一眼,道:“這點眼見力都沒有,還打仗,早知道我就不幫你了。”邵塵沒功夫和他鬥嘴,急著問:“怎麼回事?剛才不是已經堵住了麼?主帥不肯能跑那麼快……”三爺不屑道:“我倒是沒看那主帥是誰,但是他騎的那匹馬絕對是好馬。”“好馬?難道剛才那個人是錢信?”邵塵沉吟道。三爺搖搖頭,道:“錢丞相不可能讓他的親生兒子去執行夜襲的任務,我估計,應該是他們手下的親信,我聽那探子說,錢丞相手下的幾個像樣的大將都在駐地裏帶兵巡防,應該沒有時間和精力來偷襲。”邵塵泄氣道:“真是不走運,本想捉個大將,沒想到竟然碰上個小卒,晦氣!”三爺笑道:“說你好大喜功你還嘴硬,況且就算你這次捉了個大將,趙莊主也不會讓你帶兵,他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而是舍不得。”邵塵嘟囔了幾句,道:“大家去收拾一下殘局,我先回去了。”說著,便帶著幾個人策馬向駐地奔去。
邵塵帶兵回營,趙莊主自然是把三爺找過來訓了一頓,那三爺是趙莊主的親弟弟,但是平日玩世不恭慣了,對這個兄長也不怎麼敬畏,支支吾吾隨便應了幾聲,便不見了蹤影,邵塵被趙正安苦口婆心地勸了半天,也是理屈詞窮,好不容易把趙正安打發走了,自己一個人坐在營帳裏暗暗地開始策劃下一次戰役。門外忽然來人:“少主,小的有要事來報!”邵塵沒好氣道:“進來!”來人報道:“小的們清掃過戰場後,便帶兵回來了,不料在路上遇到一輛馬車,車裏有一個女子,據那車夫說,是當朝兵部尚書劉仕達的夫人……”邵塵忽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道:“誰?!”“尚書夫人……”“人在哪裏?”“正綁在牢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