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莫愁臉上卻有著愁鬱,“但是我太會帶給你麻煩了,從你認識我開始,你就不曾輕鬆過,這次還要冒著生命危險救我,你若想活到一百歲,我看要我不在你身旁才辦得到了。”
“ 真這麼想?”他收起笑挑眉盯著她。
女子對於感情總是患得患失,而傅莫愁除了不安心外,還多了份對人生無常的感慨,真心相愛都不一定能白頭到老了,何況他們彼此間連山盟海誓都沒有,令她無法放心,隻是看著他有絲不悅的眼眸,她不想惹他不高興,遂改了口。
“我……胡亂說的,你別放在心上,我休息了,晚安!”她趕忙閉起眼睛。
“那我是不是要為了讓 留在我身邊直到一百歲而必須使出一些手段呢?”隨著低沉嗓音的飄近,萬俟罡已經來到傅莫愁的身邊,俯身看著她。
傅莫愁再睜開眼就見到貼近的萬俟罡,她嚇了一跳,“你……你要做什麼?”
“處罰 亂說話。”語畢,他的唇也落到傅莫愁的小嘴上,她的胡思亂想讓他心
疼,而她眼裏的落寞也教他好不舍。
他強悍的吻霸氣得今她心驚,但也讓她的心踏實,小手攀上他厚實的肩頭,讓自己和他更親近,在他的羽翼下安享他的護衛。
萬俟罡的用意原隻是用吻處罰她,讓她不再看輕自己,但是他似乎錯估自己的自製力,也小看了她散發的柔媚魅力,結果這一吻就無法停下來。
萬俟罡知道自己並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自從南宮靜過世後,他就不書再碰過能引起他情[yù]的女子,不過這回他卻沉溺在傅莫愁的嬌柔裏,他的吻越來越深入,手也忍不住溜入薄被,探上她柔軟的身子。
感覺到他侵略的舉動,傅莫愁沒有驚恐退卻,反而熱烈的迎合他,對他的愛讓她願意付出自己的一切,在母親過世後,孑然一身的她好想有個人來疼愛自己,她空虛的心盼望被充實,而萬俟罡就是她最希望的人選,因此她不會抗拒他,隻會無悔的迎合他的所有要求。
當內心的欲望越來越高張後,隻是親吻和隔著衣裳的撫觸已經無法滿足萬俟罡了,他掀開兩人之間的被子,大掌靈巧的來到她腰帶邊暫頓了下。
感受到他的遲疑,傅莫愁有些恐懼的用細瘦的手臂緊緊攀住了他的臂膀,模糊的低喃,“罡……別……離開……我。”
她的柔弱打碎了他腦裏僅剩的理智,她害怕他離開,而他又何嚐能放得開她呢!“莫愁……”低啞的輕語,他的吻更激烈了,而大手也解下了她的腰帶,事情就是那般順其自然發生,在她失神的片刻,他已經□兩人解除了所有的束縛。
兩個光裸的身子緊緊交纏,萬俟罡的吻往下掠奪,從她潔白的鎖骨到兩座滑柔的小丘,和丘上兩點嫣紅,都烙下了屬於他的痕跡,他的探索行動沒停,還直往下移動,來到平坦的小腹上邑濕熱的吻繼續下滑時,一直都被體內翻湧的戰栗歡快占去所有思緒的傅莫愁猛然察覺他的意圖,那是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即便再大膽的女子也羞於讓男人碰觸,她終於有了反抗。
“不……別……別這樣!”她無力的推推他裸裏的肩頭。
房外有兩道人影靠在窗邊聆聽裏麵的聲響。
“這個男人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妻子身子還未痊愈怎可以如此的勞累她呢?”老者略微不滿的道。
“別找台階下了,我說過他們是對夫妻了,你就是不相信,如今你‘親耳聽到’應該不假了吧?”他的妻子橫了他一眼。
“但是江湖傳言萬俟罡的妻子已經死了,又沒聽到他有再娶的消息,教人不得不懷疑啊!”
“玄宮一向神秘,即使萬俟罡再娶也不用昭告天下,而且看他們舉手投足間的恩愛模樣表現得那麼自然,教人見得順眼極了,還有他的夫人性子大方又可愛,讓人好喜歡。老頭子,不管他們身分有沒有問題,我都不準你傷害他們!”婦人對丈夫頒下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