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後來經婢女提醒,才知那叫同心園,是你和故夫人的房間,聽說裏麵的陳設全出自故夫人的手筆,尤其壁上所掛的畫作|”傅莫愁讚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萬俟罡怒聲打斷。
“別說了!難道婢女沒告訴 ,那房間是禁止外人進入的, 近來為何一直在打探靜兒的事?之前是去看她的墓,後來又闖入她的房間,我不希望再有類似的事發生,靜兒已經過世了,我不願 再去查探她的事!”
傅莫愁解釋,“我沒有惡意,隻是對她很好奇,想明 她是怎樣的人而已。”
“靜兒的事不用 明白, 們之間也毫無關係,我和靜兒的過往如何,不代表我和 就該要那般, 和她根本是不同的人,所以不準 再調杳一靜兒了!。”萬俟罡蹙起劍眉,嚴厲的再強調一次。
“我知道自己和她是不同的人,我永遠也做不到她的多才多藝、她的高雅動人,我們就如同是雲與泥,我隻是不懂為何你還會喜歡一無是處的我呢?”傅莫愁問得很平靜,但是心裏有道深深的傷口正汨汨在流著血。
“ 說這話的真正含意是什麼?不會又為了該死的替代品和什麼移情作用之類的疑問吧?”萬俟罡動了火氣。為何平靜一陣子,又要再提出那種無聊的鬼話呢?
“若我心中真有疑問呢?你要如何為我釋懷?”傅莫愁逼他攤開真心。
萬俟罡最壓惡受到脅迫了,“我不想再多做解釋,若 真明白我,就不該還多心猜疑, 陪著我,就應該是要為我解愁,而不是幫我找麻煩的。”
“若我要求你給我一個交代呢,這也是找麻煩嗎?”她提出了最基本的要求。
“我們現在這樣很好,婚事不用那麼急。”萬俟罡不感興趣的回應。
“我無名無分的住在玄宮裏,我不認為這叫很好,你該多為我著想啊!”傅莫愁哀怨的看著他。
“玄宮裏沒有外麵的禮俗規範,沒人會對 不好, 不需要太多心,至於婚事我自有主張,不必心急, 都已經住在玄宮裏了,還有什麼好擔心呢?”
“那你就為我畫幅畫,就像你為南宮靜畫像一樣,我便能放心了。”她退讓的提出唯一的懇求。
但萬俟罡還是拒絕了,“我說過 別拿靜兒來相比,我也已經不再畫畫了!”
“就算是一幅也不行嗎?還是你寫我畫畫會想起南宮靜呢?”傅莫愁犀利問道。
萬俟罡氣得猛然站起,“為何 就是要提起靜兒呢?今晚的 太叫人生氣了,好好的反省自己,我走了!”一甩手,他帶著盛怒大步離開靜心軒。
傅莫愁看著貂皮錢袋還孤伶伶的躺在桌上,心中的苦澀加深。他連錢袋也沒帶走,或許她的人和這錢袋一樣,對他而言並不是重要的東西吧!
她小手抓緊了錢袋,拿起筆在本欲讓萬俟罡作畫的畫紙上寫下─
永夜拋人何處去?絕來音。
香閣掩,眉斂,月將沉。
爭忍不柏尋?怨孤食。
換我心,為你心,始知相憶深。
“若能心交換、情交換,你就會明白我心中的不安和恐懼了。”
傅莫愁的手移到自己的肚子上,不過至少現在的她不會孤單,因為有個小生命正陪著她,這是她唯一感到安慰的一點。
不過,就連這一點小小的安慰,在明白萬俟罡特意在冷落她後就被摧毀殆盡了。
這就是他對她的懲罰嗎?罰她不乖不聽話?明知道在玄宮裏她隻有他一個真正能依靠的人,明知道她害怕孤獨,他竟還用如此的方法折磨她,不來看她,不理她,甚至讓她找不到他的人!
他怎能對自己這般狠心,萬俟罡對她到底有多少的真情呢?原來在他溫文儒雅的外表下,竟也藏著如此薄情的一麵。
傅莫愁在等了三天後,已經心碎也心死了,她走出靜心軒尋找青龍,在萬俟罡的書房外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