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有一點怪怪的,不過方便。

“你分得清哪個是一號哪個是二號嗎?”他戲謔地問。

小小仔細盯著這兩隻鳥,是有些許不同,但是初一看不是一個樣子,而且看得多了,她想起了炸小

鳥,鹿肉她也想嚐嚐。像是感覺到她的想法,它們都聚到無歌身邊,小小不爽地抱著手臂,“我是分不

清,它們不是也分不清好人和壞人。竟然怕我不怕你,笨死了。”

“你覺得我很可怕?”他在意地問。

“至少比我可怕吧。我沒有殺過人。”但是你一定殺過,她用眼神說。

“豆子不喜歡人殺人嗎?”

“怎麼說呢,”她為難地皺起眉,“因為流也殺過,所以……沒有辦法討厭。”

“流……對你很重要?”他沉著眼,金色的眸中有些黯然。

“非常重要。他也是我的愛人呀。”她微笑地望了他一眼,蹲下`身采摘路邊的小花。

“要是他死了呢?”他假裝不經意地問。

她摘花的手停在了半空,愀然一笑,“一起死,可能做不到,大概也隻能想著他一輩子,他撒嬌的

樣子、自戀的樣子、討好的樣子……也許,會為他殺人,這種事想想都讓人覺得寒心。不說這個了,我

都快傷心死,我們去別處逛逛吧。”

“好。”現在說什麼都已經遲了,他默默地想,緊緊抓住她的手,“走吧。”

小小還有些不適應他忽然沉默的樣子,早上醒來的時候他不是心情很好,男人心海底針,不知他又

在感慨什麼。她暗歎一口氣,興奮地盯著前方,如果運氣好的話,她或許能看到幕,不管是他還是流和

宮中的他們,她都放心不下,不管是哪一個人出事她都會覺得難過。她想擔起女子的責任,給他們幸福

,給他們依靠,微微揚起嘴角,她看了一眼身邊的無歌,他也是一樣。

她不知道,在這個時刻,流正坐在客棧的房間裏發著牢騷,一一無奈地掩著耳朵,大家都在努力想

辦法,他又不是不知道,這麼鬧到底要吵到什麼時候。

“寺裏的人很快會來,我們一定會救出哥哥。”他忍不可忍地勸道。

“哈,我苦命的豆子,你怎麼就這麼離開了呢,豆子呀,留下我一個人我可怎麼辦呀,豆子呀……

”他扯著嗓子幹吼著,目光譴責地瞪著他們,若不是他們和她胡鬧,這個時候她該靠在他懷裏,和他做

生孩子的事,現在她進了聖宮,說不定已經被喂了藥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一想到這個,他就難過得要死

,她一定很害怕,一定在等著他去救她,可是他卻什麼也做不了。要是一開始放棄報仇的事就好了,她

就不會再出事,沒有孩子他可以再生,要是連她也沒有了,他要怎麼活。

“吃點東西。”正平指著桌上的飯菜,他也被他吵得受不了,但是這麼事多少是他的責任,他後來

又折回去察看了許久,始終沒有發現蛛絲馬跡,過去這麼多天,他們一定發現她男子的身份,是生是死

還是未知。

流一抹眼淚,嘟嘴到了桌麵,看到一桌子的菜心裏淒淒焉,“她不知有沒有飽飯吃。平時她最怕餓

了。”

一一咬著唇,眼眶紅紅的,“流哥哥,你吃一點吧,要是哥哥回來看到你瘦了,一定會心疼。”

“心疼死她才好呢,敢背著我做那麼危險的事。”他抱怨著,吃了一口飯,皺著眉朝一一使了一個

眼色。

一一嚐了一口飯菜,讚歎地點頭,“真香,會長,你也吃一點吧,吃飽了才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