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哼了一聲,“不是還沒有懷上嗎。”

“是哦,要繼續努力才行呢。”小小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做什麼,這裏是馬車呀。”

“反正又不會有別人看到。”

“可是……不太好吧……”

“你說不好還那麼快把衣服脫了。”

“還不是因為你……”無歌埋怨地說,其餘的話全都被她封在嘴裏。

車內春風無限,車外的人卻無奈地擦汗,現在才離開第一天,他們就這麼鬧,無歌又暗暗吩咐走得

慢些,這樣下去,他們可有得受了。

他們會不會聽到,小小才不管,在宮裏還不是一樣,看上去沒有人在,其實外麵站著一排,隨時準

備聽她吩咐,她輕輕喚一聲送水,就有人進來了。反正早就聽光了,她索性按自己喜歡的來,何況連無

歌都不在乎,她作為女子有什麼可避晦的。晚上停車住宿時,小小神采奕奕地跳下馬車,伸手扶著麵帶

潮紅的無歌。

“要不要我抱你進去?”她調侃地說道。

他嗔怪地瞪了她一眼,靠在她身邊慢慢朝裏麵走。隨行的人會意,都紅著臉偷偷笑著。這裏的男人

呀,小小不禁再次感慨,論個子身材皆比女子要高大,為什麼那個卻比女子容易辛苦,難怪女子要娶那

麼多位夫君。無歌休息片刻,便覺得沒有什麼大礙,一想到她要回到宮裏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心裏不免

有些疙瘩,明明是累了一天,還是要勾著小小親近。到了早上,小小隻得無奈地抱著比自己高大的男人

大眾目睽睽之下羞澀地上了馬車。無歌一早醒了,隻是身子累得不能動彈,上車的時候,幾乎羞紅了臉

,等馬車前行,他又親呢地抱著她,幾乎是想把她永遠困在懷裏。

“你也節製一些……”小小略帶責備地說,輕輕捏著他的腰,“這麼有沒有舒服一些。”

他點點頭,眼中忽然流露憂傷,“如果這樣死了就好了。”

“亂說什麼……”小小氣地擰了他一把,“幸福才不是那麼短暫的東西,我們要一輩子呢,你記得

,是一輩子。”

“嗯。”他揚起嘴角,綻放如陽光般璀璨的笑。

小小微愣一下,陷在他的笑裏,連什麼時候開始親吻也分辨不出。這小子忽然是妖孽,小小在心裏

罵道。流像是狐狸,狡黠卻單純;他像是妖孽,邪惡卻憂傷。

同行的人除了希兒全是無歌在聖宮的屬下,他和小小的感情他們是一路看過來的,雖然高興兩人終

於能幸福地在一起,但是每天鬧得連路也走不了,實在讓人擔心。隔了幾天,一日早上,無歌剛要用早

點,希兒便端了煎好的藥放到他麵前。

“這裏什麼?”無歌皺著眉問。

“對男人好的藥。”希兒平靜地回答。

旁人皆有些臉紅,目光卻看向小小,心裏暗暗說,不愧是她帶出來的孩子,這麼小就敢說大膽的話

。平時她在車上跟無歌說的甜言蜜語,他們聽在耳中,心裏一並跟著甜蜜,這裏的女子哪一個說過這麼

貼心的話。小小全然不知,一路上,她多了許多粉絲,若不是無歌看得她緊,他們早一個個過來告白。

服下藥,無歌上了車便靠著她睡著了,到了傍晚精神抖擻醒來,臉上沒有一點倦意。當然,早上的

時候仍是走不了路,可是一路休息,等到了京城,他的氣色比離開男兒國時好了不少,連小小也禁不住

誇他越來越誘人。於是,希兒成了眾人另一個追捧的人,他們時常偷偷照顧他,以求他也給他們開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