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沐君久抱著她,身影一頓,頃刻間已出現在長情亭外了。
在長情亭外,有一個古老的木桌,上麵擺放著一對一對的小木牌,旁邊放著兩支不蘸墨的金色毛筆。
兩個人一起走過去,選了一對小木牌,各拿起一支金筆,寫下對方的名字。
小木牌金光一現,名字被深深的刻在上麵。
兩個人對視一笑,放下金筆,拿起小木牌走進長情亭中,裏麵已經掛著很多很多長情牌,有的沒有在歲月的變遷下改變曾經留下的痕跡,有的曾經淺淺刻入的痕跡,如今深沉無比,有的隻剩下一個牌子上還深深的刻著心愛之人的名字,有的早已模糊不清,或者幹脆消失了。
長情亭是第一任空靈穀的主人與其夫君所創建,為的是他們之間的感情能夠天長地久,長情牌——隻有心中真正的喜歡對方,愛對方才能在上麵寫下對方的名字,然後被長情亭所認可,見證他們的感情長長久久。
兩個人攤開手,手中的長情牌緩緩飛入其中,金光閃閃,成為其中最為顯眼的一對。
箜羽公主抬起頭,看向沐君久,他摟住她的腰,俯身吻住她的粉唇。
箜羽公主閉上眼睛,慢慢回應他深情而溫柔纏綿的吻。
一吻畢,沐君久放開她,在她嬌羞含情的目光下,他將一支鑲有紫色珍珠的珠簪插在她發髻中。
那紫色的珍珠色澤光滑飽滿,泛著熒光,也不知何人如此巧奪天工的在上麵刻著一片栩栩如生的翎羽,乍一看,宛如一片真的翎羽不小心飄落在上麵一般。
他蹲下身,在她的鞋尖上的小絨球上安放了兩顆大小一致的淡紫色珍珠,上麵倒是沒有刻什麼翎羽了,隻是隱隱約約的感覺上麵似刻了什麼符文。
沐君久隨手拿出三顆價值不菲,且製作精致的珍珠,尤其是她頭上插著這支珠簪,無論是何處,都挑不出一絲瑕疵,而且處處都合她心意,像是專門為她量身定做一般,若非絕對了解她喜好的人,又怎麼做的出呢?
箜羽公主心裏產生了疑惑,不由得在臉上也表現了出來,她沒有懷疑沐君久是不安好心有意接近,而是覺得這一切都理所當然,他對她了解,知道她喜歡什麼,討厭什麼,包括他喜歡她,她也會喜歡他,都是理所當然的!
而她對他的喜歡也是理所當然,看見他,心裏就有了他,這樣的感覺可很奇妙又覺得應當如此,否則就會很奇怪!
同時,她心裏那個蠱惑她去向落石溪溪主要紫色珍珠的聲音,似乎也得到了安撫,就像是終於得償所願了!
沐君久直起身,對上她疑惑不解的大眼睛,笑了笑,伸手溫柔的摩擦她的小臉道:“小傻瓜,還是一樣傻的可愛。”
箜羽公主嘟囔道:“我才不是小傻瓜,你不要一直叫我小傻瓜!”
“嗬嗬……”沐君久不可抑製的低低笑著,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眷戀與憐惜,“你不傻,隻是你是我的小傻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