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個正義感多的有點脫節的家夥,明明自己也很累很需要休息,卻還來管他的閑事,怎麼攤上這麼一個偏執狂,還軍事法庭!
他一個轉身掙脫了艾維的鉗製,並反手將他的雙手製住,翻轉到其身後,踢了一下他腿上的穴位,令其單膝跪地,輕鬆製住這個比他高20公分的大個子。
“不服從命令,那位下令的長官,自然會懲罰我;破壞軍用器械,下午訓練時就會被發現,教官發現,到時候一律比照軍紀處罰就是了,輪得到你管閑事?”說完還順便踢了下艾維的另外一隻腳,好讓他雙膝跪地。
可艾維畢竟是在軍校以優異成績畢業的上等兵,尤其在上午那變態的訓練中,他居然一次也沒有被傷到,以優異的成績完成。開始被方遲出其不意製住,現在卻不能就這麼被他弄得屈膝。高大的白人趁著方遲踢過來的時候,長腿向後一掃,絆倒了腳步已經很虛浮的方遲,用天生的大力掙開方遲的鉗製,同時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方遲又豈是會這麼輕易被抓住的人,他見艾維反抗,不慌不忙地一拳擊向他的小腹,怎料這個大家夥剛好側身,另一隻剛剛掙脫他的空閑的手,恰好就在那附近,順勢握住了方遲的拳。
手腕被抓,拳頭被握。艾維又撲上前,將他一個熊抱抱住,這才製住了方遲。
“我在軍校搏擊成績最優,當然知道自己比不上你。既然如此,不如用力氣這樣直接製住你才好。”艾維死死抱住方遲,不肯鬆手。
方遲當然不會就這麼輕易被抓住,他腿一動,剛要用腳力在兩人之間弄出一些空隙方便施展招數時,艾維卻發現了他的企圖,將他一推,抱著他壓倒在地。
一力降十會,這是古武術中最忌諱的情況了。這個白人看起來是那種天生神力的家夥,否則自己也不會就這樣輕易被壓製。難怪在白天那樣的訓練下還能全身而退,他們這個班長還算厲害。
隻是,就這樣壓著豈不是正和他的意。方遲一向隨遇而安,達到目的就可以了,不需要太多掙紮。
於是他不再反抗,對艾維笑了笑:“那你就抱著吧,我正好睡覺。”
說完真的就眼睛一閉,幾秒鍾後便發出了細微的鼾聲,弄得艾維是鬆手也不是,繼續抱著也不是。
艾維清楚,這個人雖然已經睡著了,但身體仍處在警戒狀態,十分敏[gǎn],自己一旦企圖站起將他押送到教官那裏,肯定會被這個人反擊。可是就這麼抱著吧……他也不是那麼回事啊!兩個大男人就這麼抱著躺在寢室地麵上,他還是施/暴那個,這在別人眼裏看起來是什麼事兒啊!
他低頭仔細觀察著這個讓他進退不得的混蛋,看見方遲的眼睛闔著,睫毛意外的長,皮膚也不粗糙,因為剛才的運動泛著健康的紅潤;鼻梁沒有西方人來得高挺,但很英氣;嘴唇是粉紅色的,不薄不厚,單看唇的話,比女人的還要漂亮。
想到這兒,艾維驀地發現懷中抱著的人,意外的纖細。西方的女人大都很高,180公分也很常見,這個人個頭比他矮上許多,身體也並不壯碩,呃……他怎麼有種好像在抱著女人的感覺?
高大的白人立刻像燙手一樣放開懷中的人,心跳得有些劇烈。方遲微微抬眼,迷糊地說:“不玩了?不玩我回去睡了。”
說完閉著眼睛摸上床,倒頭就睡,完全不理會一旁看著自己雙手發愣的艾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