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吃飯了嗎”一樣。
“如果我說我什麼都不要呢?”德維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他隻知道,他不希望這個人死,也不希望他身上再添新傷。
“那我隻能說謝謝了。”他還是那麼平靜,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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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某位長相英俊的男子一絲/不/掛地站在全身鏡前,觀察著自己的身體。
他摸了摸下巴:“這張臉,還蠻適合我的。”
說完又摸了摸胸`前:“全身上下隻剩這麼一道疤,隻要不脫衣服就不會有人再認出我了。”
“你就不能把衣服穿上?”一旁的德維特終於忍受不了,這人已經光著身子在鏡子前麵轉悠半小時了,就算屋子裏不冷吧,他也不想想自己這麼個大活人就在旁邊,難道真把他當空氣了不成?
“反正你又不是沒看過,要不要摸摸?”他一晃身閃倒德維特身前,快速握住了他的手。
德維特心裏驚了一下,這個人的身手到底有多好,要是當初他身體狀況不是那麼差的話,估計他剛剛醒來那一刹那,就是自己喪命之時了。
“我沒興趣摸一個男人,而且你沒有了那些傷疤和那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對男人的殺傷力幾乎為零,別以為你那蹩腳的媚眼還能管用!”德維特一臉淡定地看著他,心速、體溫、血壓均正常,估計是沒有大礙了。當時會被誘/惑住,絕對是因為他身上排列奇怪的疤痕。
“還有,把這張表格填好,以後你就是瑞奈森斯的國民了。”
“瑞奈森斯?重生?這名字與現在的我豈不是很配?換了張臉,換了身皮,跟重生也差不到哪兒去。”
可惜換臉換皮也沒辦法把之前的歲月抹去,身體上的傷疤消失不代表心裏的傷也被抹去。德維特心裏一堵,連忙轉移話題:“不填嗎?我幫你填,姓名?”
“霍……不,我不姓霍,我應該姓什麼呢?”
德維特心裏更堵了:“那你隨便想個名字吧。”
“名字?以前一直就為了這個名字背負了太多東西,現在才知道根本就是個屁!這醒悟的卻有點遲了。方知遲,方知遲,我以後就叫方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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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遲!”剛剛上任的中尉氣急敗壞地將那個摟著小姑娘喝酒的醉漢揪出酒吧,拽到了自己家裏。
“怎麼,要上床嗎?你的話,可以免費。”方遲眯著一雙醉眼看著德維特。
“我就要說這事,你都說什麼重生了,完全可以正正當當找份工作,為什麼要做這種事?知不知道你惹到了地頭蛇,搶走了不少他們鴨店的常客!”德維特一臉恨鐵不成鋼,真想把方遲掐死了事。
“我發現我晚上一個人睡不著,得有個身體暖被窩。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利用這個賺錢呢?”他一臉無所謂地笑著。
“你……你可以去談戀愛,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然後找一份正當的工作!”
“喜歡?我很喜歡你,你陪我睡吧,順便養我。”他還在笑,慢慢走近德維特,一邊走還一邊脫衣服。
“你……”德維特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算了,你以後低調點,別再惹到那些家夥就好了。這次我提前發現幫了你,下一次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下一次的事情下一次再說吧。今天好容易找到一個人陪我睡覺,就這麼被你打斷了,你怎麼賠我?”繼續脫衣服。
“枕頭借你你抱著睡吧。”
“換個說法好了,你這麼對我,我該怎麼報答你呢?”還在脫衣服。
“不需要!”
“是麼?那等你需要的時候,再來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