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雞皮疙瘩。他知道阿羽的話是真的,周圍這麼多恐怖的刑具告訴他還是不要跟這些人對著幹。
丁齊舔了舔嘴唇,故作鎮定的回答:“就是有一次這個人來酒吧,然後就染上了毒癮。後來他在酒吧裏麵毒癮發作,我就賣了兩小包給他。”
阿羽冷然道:“仔仔細細說清楚。”
丁齊再次顫唞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緒,重新開口:“有一次,大概就是半個月之前的事情,這個人來酒吧。我們頭兒見他是一個人來的,又是陌生麵孔,而且沒人引薦,就跟我說這是一條魚,叫我在他叫的飲料裏麵放一點點藥粉。我們飛的飲料是很好喝的,他喝過一次,肯定還會來第二次。第二天他果真來了,我就又放了一點進去。這樣一來二去,他就上癮了。不過他才上癮了沒多少天,就不見蹤影,有好幾天沒來我們飛了。”
阿羽見丁齊回答的還算詳細,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便退回原位。
龍天翔依舊是淡淡的打量著這個人。其實他心裏早就把這個人撕成碎片了。他想了想冥淵裏麵的酷刑,然後點了點手。
“大少爺。”阿羽上前一小步。
“這個人,我希望他可以嚐試這裏至少二十種酷刑。”龍天翔說話間,嘴角還隱隱約約現出幾絲笑意。
“是。”阿羽點了點頭,轉身把這裏的主事招過來,低聲把龍天翔的命令吩咐下去。
丁齊也聽見了龍天翔的話,他大聲叫道:“你們要幹什麼??”他都糊裏糊塗的被人綁過來,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現在麵前這個恐怖的男人還決定他的生死!這是什麼事啊!
龍天翔竟然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丁齊,淡淡的說:“知道照片上的那個人是誰嗎?”
“他沒說。”丁齊又不爭氣的顫唞了一下。
“他叫龍天浩。”龍天翔淡淡的說。然後用欣賞演出的表情看著丁齊。
丁齊一聽見龍天浩這三個字,就知道自己完了。稍微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龍天浩這個名字,都知道龍天浩這三個字意味著什麼,也都知道惹了這個人,會有什麼下場。
龍天翔知道這下丁齊是明白過來了。他向來喜歡讓到手的獵物死得明白點。
龍天翔起身,大步的走了出去。
N天後。龍宅。醫療室。龍天翔看見弟弟醒來了,心裏鬆了口氣,但是硬是說服自己沒有撲上去摟著弟弟謝天謝地。
決裂下
龍天浩半眯著眼睛,不安分的在被子裏動了動身體,但是發現腿部怎麼都動不起來,然後感覺到小腿上似乎裹了東西,便沒去糾結的一定要挪動下半身。等他挪好上半身了,靜下心來要打量四周,就感覺到身後有人在看著他。他連忙轉過頭,想看看是誰。結果用力有些猛,脖子一陣酸痛,龍天浩忍住差點流出來的眼淚,睜大了眼睛,卻是一個人都沒看見。隻有床邊的一張靠背的椅子表示這裏曾經坐著一個人。
既然沒有人,龍天浩也懶得去糾纏這個問題,打量起四周。等確定這裏隻是家裏的醫療室,並不是醫院的時候,龍天浩才放下心來。醫院,他是一輩子都不想再進去了。
龍天浩正在活動酸痛的脖子,房間的門被打開。陳軒帶著幾個護士,手裏拿著記錄本,進來了。
一個護士倒了兩杯水,用棉簽沾了一點水,輕輕的在龍天浩幹裂的嘴唇上塗抹。等整個嘴唇都吸夠了水,那個護士才端起另外一杯白開水,放了一根吸管進去,遞到龍天浩嘴邊。龍天浩見有水喝,自己的喉嚨確實很幹澀,便就著護士的手喝著。護士怕龍天浩喝得太猛,還特意用三個手指輕輕的捏著吸管的一部分,讓水緩緩的進入龍天浩的口中。等護士見已經到了一定的量,又拿開了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