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出晚歸,就連黛麗都見不了他幾次麵。
而每天晚上守候著他回來的金子,就算等到了他,也隻是換來他冷冷的一瞥,沒有一句噓寒問暖,就看著他冷寂的背影,直至他入了房間。
一天一天堆積起來的委屈,越來越多,可黛麗那帶著彌補性質的母愛,又溫暖得讓她眷戀不舍。
自她進入沈家以後,她得到了夢想中的一切,金錢,地位,名車,甚至在她的要求下,沈子榮還給她買了一套豪華公寓。
而她害怕的嫦娥也一直沒有再來找她,可她卻更是擔心。
彷徨,害怕,慌亂的心情,一直緊緊籠罩在她頭上。
金子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冰與火的煎熬中般度日。
她開始學會了酗酒,吸煙,飆車,就像當年的沈皓月一樣,不,有了高深修為的她,比當年的沈皓月更加墮落,更加肆無忌憚地揮霍著自己的青春和金錢。
水晶宮夜總會。
艾薩克坐在自己的大班椅上,那雙狐狸似的金色眸子中透著一絲深幽如淵的目光,看著屏幕中的舞池中央那個和師傅一模一樣臉蛋的女人,在迪廳裏瘋狂甩著頭發,扭擺著自己妖嬈的身子,他竟然有一種想把她拉進來狠狠打屁股的念頭。
為什麼明明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行為舉止和氣質卻是那麼不同?
師傅在他的心目中是高不可攀的,他喜歡她,仰慕她,但是,卻從來不敢存有非份之想,更不敢存有占有之心。
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同,他想感受她小貓發瘋一般用利爪抓傷他的那種瘋狂,再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地吃幹抹淨。
就在艾薩克心猿意馬的時候,舞池發生異動了。
麵對這樣一個有著絕色臉蛋、魔鬼身材的女人,在這種花天酒地的場合裏,難免會有一些人惡從膽邊生。
一個頭頂黃發、身著黑色襯衣、帶著一條手指粗的金項鏈的男人,領個四五個男人將金子包圍在了中心,金子卻像絲毫未見一樣,依然像蛇一般舞動著她那柔軟的腰肢。
在近距離之下,黃發男看得更是口幹舌燥,竟也不打擾她,就這樣站定看著她跳舞。
以金子現在的修為,這個舞廳裏男女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她的神識,但她卻絲毫不去理會。
每一次,她在感覺到壓抑的時候,她就會跑來這裏發泄,將一身的精氣發泄完了,這氣似乎也跟著消了下去。
至於麵前的這些垂涎她美色的男人,她從來不放在眼裏。
一曲停下,金子甩了甩被汗水沾濕的頭發,美眸冷冽地瞟了一下前麵有黃發男人,冷冷地吐出一句,“讓開!”
那渾身透出的煞氣,如果是明眼人,早就退避三舍了。
可偏偏這幾個是有眼無珠之輩,看來,也是壽星公嫌命——找死來了。
“美女……”
黃發男的手還沒有搭上金子的手,就被一股突然而至的氣流直接給衝飛了出去,一路撞,直至撞到牆上,再摔了下來,頓時血流如柱。
舞廳的客人一見有人打架,馬上四散而逃,鬼哭狼嚎地朝門口擠去。
有些膽大的客人,則躲到一邊,悄悄地看著熱鬧。
看到屏幕中那個頭發都無風自飄的女人,艾薩克一刻也不敢再耽擱,直接衝了出門。
這個女煞神已經在發飆邊緣了,這一段時間,已經在他的舞廳鬧了不少流血事件,今天他若不下去製止,肯定事件又要給她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