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和謝清海、王瑜芬在一間房裏見了麵,旁邊還有個做紀綠的員警。
打量了一下,兩個人似乎又更瘦了,而且老了好幾歲的樣子,連白頭發都冒出了,跟前幾日虞因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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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見到他們的時候很不一樣,謝清海甚至快萎靡,和那一日要殺他們的那種氣勢完全不同。
「你到底是誰?」
看見他時,謝清海這樣問著。
「……普通的大學生啊,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拿了學生證給你們看了。」聳聳肩,基本上沒有說
什麼謊的虞因再度秀出自己的學生證給他們看:「隻是我是特地下來找我的朋友,無論如何我都不
可能放著他們不管。」雖然裏麵有很多是欠揍的,不過大家總歸都是好朋友一場。
盯著老板一會兒,虞因拿出了一個銀色的東西放在桌上, 「這應該是你的東西吧,我再怎樣想,除
了你們還有第三把鑰匙之外,就想不到別人了。」
那時候他們在別墅裏撿到的,另外一支截斷的鑰匙。最早那個後來和李臨玥的合過,斷麵嵌合無誤
。
盯著桌上的銀色小物,謝清海在身上摸了摸,扔出了一支斷掉的鑰匙,確認了虞因所想想誤,很有
可能在那之後他們怕屍體被發現,所以曾再回去,但是不知道鑰匙為什麼就斷在那裏了,也直接造
成那東西後來直接衝出來追他們。
「我們栽在你手上了。」怪笑了一聲,民宿老板語氣相當地冰冷,似乎不帶特別的情緒。「到底為
什麼你要挖出這麼了多年的事情,你明明不是這裏的人,我們已經做到讓人完全不知道了,來來去
去的遊客那麼多,完全沒有人發現過異常。」
苦笑了一下,虞因其實自己很想喊冤,基本上根本不是他想去發現,隻是一拔像是拔地瓜般整串拉
出來了,連他自己都滿驚訝就是了。
「大概是時間到了吧。」說著自己都不是很懂的話,虞因看著他們:「有時候,有些事情就是會在
時機到的時候一次浮上來。但是我不懂,為什麼你們的女兒會死掉?還有民宿下麵那具屍體應該是
戲班的第二十一個人吧……你殺了他之後在他臉上綁了麵具,我後來傳了樣子去問布研社的朋友,
他們說那個麵具應該是以前戲台上要做大怪物而讓真人用的東西,對吧?」
謝清海笑了起來,雖然臉在笑,卻沒有任何笑意,「當時……都是那個時候發生的。」他的臉色突
然又沉了下去,然後用一種怪異的表情看著虞因:「布袋戲的禁忌很多,但是瑜芬那時候已經懷孕
了卻被從箱子上推下來,我隻是氣不過隨手偪個瓶子丟他,他卻燒起來了。那瓶汽油根本不是我們
放的,也不是我們的東西,但是我們也隻能逃出來了。」
那時候看見棺材,我們一度以為戲班的人全死光了,所以什麼都沒有講,讓外麵的人以為是場意外
就好,反正在外走跳的人沒什麼家庭,也不太擔心會被追究。但是我怕會有人發現蹊蹺,就和瑜芬
蓋了民宿,守在這個地方……但是那個人回來了。」
「戲班主的兒子不知道為什麼沒死,手上肩上全都是燒傷,聽說他被人救起來,在另個縣市的醫院
療養很久,但是沒錢繳醫療費就逃了出來,回來找戲班時就找上了我們……幸好他不知道戲班為什
麼會起火。」
謝清海這樣告訴虞因,既然對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