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愛啊,喜歡死你們了。”淦偉文惡心巴巴地道。

“你小子皮作癢吧,沒大沒小,這是跟我老爹老媽能說的話麼。”奚子恩氣得直翻白眼。

“我不是沒父沒母麼,大伯大媽對我這麼好,一時高興得忘形了。”淦偉文有點不好意思地輕聲喃喃。

“沒事沒事,亂說亂好。”濮夏蓮一聽淦偉文說起沒父沒母,馬上母愛泛濫了。

“真是羨慕奚哥呢,有這麼疼愛你的父母。”淦偉文訕笑道。

“有什麼羨慕的,你要是喜歡,把這當成自己的家都行。”奚尊孔安慰道。

“真的麼,那我搬到這來住好不好?”淦偉文給點陽光就燦爛了。

“小淦啊,你就真的那麼喜歡你奚哥?”濮夏蓮很是有種無力感。

“嗬……那當然,要不然怎麼會說出搬來這住啊。”淦偉文難得地有點羞赧的樣子。

“不是不想答應你,說實在話,你要搬進來,那等於是羊入狼窩啊。”濮夏蓮歎道。

“老太婆,你倒說說,家裏誰是狼了?”奚尊孔聽老婆說出這話,心裏直罵,老婆娘嘴巴就沒個把門的栓麼,怎麼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那還用問,當然是指我了。”奚子恩也被他老媽說得哭笑不得。

“大媽,我像頭羊麼?是不是覺得我可愛啊。”要說淦偉文還真是個二百五,在濮夏蓮麵前立即擺出副人畜無害的憨態。

“哎喲,可愛,當然可愛。”濮夏蓮歎氣道。什麼孽緣啊,不知道前輩子是得罪了牛頭馬麵還是得罪了黑白無常,怎麼就攤上個這檔子事,往後的日子想想還真是值得期待呢,幸好,沒高血壓沒心髒病,要不然早到地下服侍婆婆去了。

“少在這唉聲歎氣的,家運都被你給歎走了,”奚尊孔對濮夏蓮揮揮手道,“早熟的桔子不是摘了點麼,讓小淦帶點回去,還有那桂花糯米糕,讓小淦帶些給他爺爺嚐嚐。”

“瞧我這記性,你不提醒我倒是忘了。”濮夏蓮趕緊回後院準備去了。

“哦,對了,你舅媽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在按時吃藥麼?”奚子恩突然想起似的問淦偉文。

“一直按照你的方子在抓藥吃呢,聽說氣色比以前紅潤多了,外公跟舅舅都在念叨著奚哥的恩情呢。”淦偉文很是高興地道。

“你先前不是治好過商小月的不孕不育症麼,花點心思,也把小淦舅媽那病治了唄。”奚尊孔也聽兒子提起過淦偉文舅媽吳玉萍的事。

“你老人家以為治傷風感冒呢,導致不孕不育的原因多著呢,商小月我是治好了,但前灘玉家村的小表姨,姑父的侄媳婦我不都是束手無策麼,還真把我當送子觀音了。”奚子恩哼道。

“能把身體裏的毒素排淨就萬分慶幸,能不能生孩子外公舅舅他們是不奢望了,再說年齡也大,都四十的人了,要生隻怕是不太可能。”淦偉文搖搖頭說道。

“那也不一定,現在高齡產婦多著呢,你是當過明星的,應該知道不少實例的呀。”奚尊孔反駁道。

“怎麼還在這磨磨蹭蹭,要走就快準備吧,再有車方便也有百多裏路呢,盡量不要摸黑開車。”昝行方從後院進來見淦偉文奚子恩還在家裏便催促道。

“是是是,太公說得有理。”淦偉文趕緊附和道。奚子恩也忙著開始收拾看診包。

從後院拎了一大袋子桔子和裝了一塑料盒桂花糯米糕的濮夏蓮把東西讓奚子恩拎上,又跟淦偉文交待了桂花糯米糕的食用方法。

“小淦啊……那個……說出來有點不好意思,大媽有件事想麻煩你幫個忙。”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濮夏蓮腆起個老臉對淦偉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