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

“老姐姐啊,幸得你有這般心胸,要是換了我,隻怕是頭發又要白一遍了。”薑克英見濮夏蓮該幹什麼幹什麼,毫不理會流言蜚語,很是佩服。

“大妹子啊,我也想開了,一輩子能活多久呢,母以子貴,我早也應該知足了,你瞧瞧,身上穿的,手上戴的,天天吃的,手裏拿的,不說全鄉,就是全縣隻怕是也沒有賽得過我的,你見過有我這麼大年紀的老太太開豪華車麼,沒見過吧,能享福享到這種程度還有什麼不能知足的呢,我就是隨便一身衣服,也能抵得上我娘家弟媳婦們一年的花銷,有個神醫兒子在,無論是在村裏還是在玉龍街上,說句話誰不對我恭恭敬敬啊。前半輩子兒子為咱活,下半輩子怎麼的也要為他活一回。家裏的老人們都想好了,準備在慶源買房子,真要是煩不勝煩的話,到時便搬去城裏住了。”

“想搬去城裏住啊?”薑克英很失落地道。

“到時再說吧,主要還是看我家小兒子的意思。”

奚家這邊流言四起,華鑫那邊也是陰風陣陣。

華鑫上下都在傳著關於淦偉文性取向的流言蜚語,翦家興郭明明沈維慶王處華等人難以相信,但傳言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都被弄糊塗了,先後跑到淦偉文那去求證,淦偉文不置可否,笑而不答,弄得他們更是雲裏霧裏。

“淦董,要不我去查查流言從哪傳出來的?這要被小報小刊利用了可不得了。”王處華到底是沉不住氣,再次跑到淦偉文前確認。

“不用,有些事越在乎傳得就越瘋狂,冷處理說不定還更好些。”淦偉文笑道。

“你就不怕傳到老爺子耳裏去啊。”王處華擔心地道。

“被他聽去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咱總不能把他藏在冰箱裏吧。”淦偉文開玩笑地道。心裏在說,還用怕他聽去麼,分別就是從他那刮起的妖風。

“淦董你是無所謂了,但這還涉及到奚先生呢,總不能讓他也受冤枉吧,還是我去查一查。”

“不用你來插手,到時我自會給大家一個說法,先等等吧。”淦偉文擺擺手道。王處華見老總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也就作罷了。

晚上打電話時,奚子恩問他情況怎麼樣,打算怎麼辦,淦偉文說過幾天就回玉龍去。

“想逃麼?”奚子恩笑道,“想逃也得逃個消停的地方去吧,逃到我這來那豈不是往屎坑裏跳,街上老頭老太太都知道你跟我關係不一般了。”

“有這種好機會逃什麼呀,跟你在一起幸福得心都塞滿了,正愁沒地方顯擺,這不,能讓我好好顯耀顯耀了。”淦偉文哈哈笑道。

“你倒真是二百五一個,怎麼比我還沒心沒肺呀。”

“我的心肺都被你給偷走了,這不,成白癡了不是。”

“少跟我沒個正形,”奚子恩笑罵道,“實在不行的話,就跟你爺爺挑明吧,辭了那勞什麼子執行董事。”

“你還以為這事是卞玉瓊幹出來的?”淦偉文嗤笑道,“這都是老爺子一手挑起來的,先拋個魚餌,讓卞玉瓊打先鋒,試試動向,先鋒沒起到作用的話,再發起輿論壓力,讓我懼服,如若還不行的話,下步肯定是把我掃地出門了。”

“那你準備怎樣做?”

“這件事我要怎麼做先暫時放一放吧,我要先把咱媽叫過來,讓她老人家幫我辦件事。”

“我媽能幫你什麼忙?”奚子恩好奇地道。

“做媒。”

“做媒……給誰做媒?”

“以前的一個同事,曾經也跟你說過的,就是那個舞跳是很好的袁靜卉,我想讓媽把她介紹給郭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