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段(1 / 2)

大跌眼鏡兒。

課間吳恒拿著鄒尚白那張天文數字的成績單,看得目瞪口呆:“你說還真有你這樣兒的人兒啊,學習學習好,家裏又有錢,又是帥哥,小妞兒都圍著你轉,又跟張泌這樣的牛人關係這麼鐵,從來沒人敢欺負你。”感歎了兩聲兒,總結道:“你丫就是一完人。”說得鄒尚白臉都紅了,老大不好意思地。

晚上下起了雨,天氣陰冷,十一月夜晚的街頭,空無一人。鄒尚白和張泌打著一把傘,走在空空蕩蕩的大街上,兩個人在傘下一直吻來吻去的,有雨傘的遮擋,不怕被人看到。他們最近越來越喜歡下雨天了。

張泌看著傘外的雨,說:“小白,一會兒回我家吃飯吧。”

“好!”

“讓你嚐嚐我做的麻辣火鍋兒,這又冷又濕的天兒,正好吃火鍋兒。鍋底是我自己調的,我姥爺的祖傳秘方兒。”

鄒尚白饞的哈喇子都要留下來了,倆人順路去了趟超市,買的羊肉片、魷魚、鴨血豆腐、黃鱔、百葉、魚丸兒什麼的,七七八八的裝了好幾大兜子。

到家張泌先把要涮的東西拿出來拾掇好了裝盤兒,然後調好鍋底,倒滿水,打開電源咕嘟著。開始削蘋果,削好了就切成塊兒,加上一點兒糖和水,放在果汁機裏打成果汁,再把冰箱裏凍好的冰塊兒到進去,收拾利索了,正好兒趕上開鍋兒。

火鍋確實很好吃,非常的辣。實在辣到不行了,喝一口冰涼的蘋果汁,簡直爽到家了。

外麵淒風苦雨,屋裏卻是熱氣騰騰,溫暖到了骨子裏。

鄒尚白記得普魯斯特的《追憶似水年華》裏,形容他姨媽奧克達夫夫人的起居室之溫暖,就說的是,坐在這樣一間溫暖的房間裏,但願外麵雨雪交加,洪水橫溢才好。

鄒尚白坐在張泌家溫暖,熱氣蒸騰的客廳裏,覺得自己和普魯斯特很是心有戚戚焉。

吃完飯,鄒尚白自動自覺的收拾碗筷,一邊兒刷著碗,一邊可憐巴巴的看著張泌:“哥,外麵兒雨這麼大,我可以不回去麼?”張泌站在他旁邊,抱了抱他:“你想回去我也不讓。”臉上掛著鄒尚白再熟悉不過的淫笑。

外麵的雨越下越大,雨點兒劈裏啪啦的打在玻璃窗上,屋裏卻很溫暖,暖氣給得很足。兩個人兒躺在床上有一下兒沒一下兒的吻著,吻著吻著就吻出了火,喘熄逐漸變得焦急粗重,不時有呻[yín]聲溢出來。

張泌翻身把鄒尚白壓在身下,在鄒尚白光滑的肩膀上吮xī親吻,一路輾轉向下,吻遍他細瓷一樣的每一寸皮膚。

鄒尚白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前的兩個突起早已鮮豔欲滴,好像上好的白瓷上的彩繪紅梅。

張泌吻著他的小腹,大腿,手上也不停的愛撫,可就是惡意的錯開那最渴望,最急切的部位。鄒尚白覺得有火苗兒在自己身體裏麵亂竄,卻找不到出口,難耐的抓著張泌的肩膀,頭發,扭動著身子催促他。

張泌低低的笑了,抬起頭,看著鄒尚白迷亂的表情,不再惡作劇,一口含住了他急不可耐的欲望。

鄒尚白驚喘一聲,隨著張泌使勁兒的一吸,他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被吸走了。

火熱濕滑的觸♪感,無比真實,卻又美好的象幻覺,令人不敢相信的瘋狂。

張泌唇舌動作的很生澀,有時候牙齒還碰疼了他,可依然帶來蝕骨銘心的筷感。

鄒尚白低頭看著張泌白皙俊秀的臉伏在自己胯間,玫瑰花瓣一樣深紅色的嘴唇包裹著自己的性器,這畫麵淫糜之極,刺激強烈到讓人快要魂飛魄散。

誰知道張泌突然停了下來,伸手從床頭拿了一支長型包裝的東西出來,鄒尚白緊緊拽的張泌,聲音都沙啞了:“哥,你幹什麼?”

張泌安撫的拍了拍他:“乖,別急,這是潤滑劑,你雅萱姐送我的,用了這個你就不會那麼疼了。”饒是鄒尚白正激情難耐,還是忍不住分心了,這個齊雅萱,還真不是一般的強,連這個都敢送。

張泌打開包裝,用食指沾著裏麵的油狀液體,慢慢的探進鄒尚白的後麵,甬道裏已經分泌出滑滑的腸液,張泌的手指一伸進去,鄒尚白身上就是一陣觸電一般的顫栗,一聲難耐的呻[yín]溢出口邊:“啊——哥,給我。”

張泌伏到鄒尚白身上,抱著他的肩膀,慢慢把自己推了進去。在潤滑劑和腸液的作用下,鄒尚白第一次沒有感到疼痛,芐體象被欲火燎了一樣,喘熄著攀上了張泌的脖子,失控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潤滑的腸道緊緊裹著張泌的欲望,有著令人瘋狂的火熱溫度,他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鄒尚白身體的最深處,筷感有如狂風下的麥浪,一波一波的席卷而來。

鄒尚白終於忍不住,呻[yín]著先釋放了,釋放的同時渾身一緊,張泌被他那一下夾的更加狂熱,動作變得更加凶猛。在張泌那一下下驚濤駭浪般的撞擊下,鄒尚白剛剛疏解的欲望又抬起了頭。

兩個人在床上肢體絞纏,瘋狂的律動和呻[yín]。沒有語言,沒有時間,忘記了一切。隻剩下愛念和欲望,令人喪失理智的抵死纏綿。

最後兩人同時達到了縞潮,縞潮時他們激烈的吻著對方,喘熄著彼此的喘熄。喉嚨裏發出痙攣一般的嘶吼,淹沒了窗外的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