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1 / 1)

我來。”

劫匪乙打量著鄒尚白,看他弱不禁風,長相斯文,未免有些瞧不起:“嘖嘖,你行啊你,有點兒膽子,就先拿你開刀。”說完就要抬起拿著槍的那隻手,鄒尚白近幾年著實跟齊雅萱學了些跆拳道的功夫,齊雅萱本著把鄒尚白培養成一代強受的理想,教的不遺餘力,以至於現如今一二般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鄒尚白看著劫匪乙的手要抬起來,一記最簡單有效的前踢,正中劫匪的手腕,槍飛上天的同時,就聽見劫匪乙的手骨“喀喇”一聲脆響,就殺豬一般的叫了起來。

鄒尚白搶到了槍,看著撲過來的持刀劫匪甲並沒有減慢撲來動作,就知道槍是假的了,單腿連踢,先中手腕,再中麵門,劫匪砍刀脫手,仰麵倒下。

幾個男生撲過來迅速幫助鄒尚白製服兩個倒地的劫匪,崇拜無比的仰望著鄒老師,先前還有點兒看不上這個小白臉兒的年輕老師,今天突然見到鄒老師英雄神武的一麵,頓時服了,同時深刻憎恨自己的淺薄與膽怯,於是乎,壓在劫匪身上的手分外的使勁兒,把倆可憐的匪徒壓得嗷嗷亂叫。

正在這時,一群身穿黑色防彈衣,頭戴黑色麵罩頭盔,胸`前寫著白色大字SWAT的特警分別從窗外,前,後門蜂擁而入,領頭的一個身材瘦高的警察一見鄒尚白,猛地就撲了過來,一句話也沒說,先看清了鄒尚白身上沒傷,這才轉過頭去,才發現倆倒黴的劫匪已經被他們家那口子製服了。

看著同事們七手八腳給那倆劫匪戴上銬子,張泌站在鄒尚白旁邊,惡聲惡氣兒的說:“又逞能!萬一出了事兒怎麼辦!”

鄒尚白笑嗬嗬的,說:“我在這兒呢怎麼會出事兒。”

“就是你在這兒才出事兒呢!回家再跟你算賬!”說完走到劫匪跟前,一把掀起了其中一個人的麵罩兒——

“操!是他媽你!”張泌驚叫道。

鄒尚白湊過去一看,可不眼熟嘛,這不是久違了的韓楓嗎!

鄒尚白過去對著韓楓笑道:“可真是你說的,咱倆還真有緣,我這輩子就讓人綁架過兩回,都他媽是你,真有緣!不服都不行。”

張泌脫下麵罩和頭盔,鄒老師的學生們頓時驚了,好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配著這一身黑色的特警製服,簡直帥到天怒人怨。頓時李延年韓子高蘭陵王的倩影一一飄過眼前。心說我說鄒老師怎麼這麼愛講美人兒,鬧了半天這兒有個活生生的例子呀!

一陣雞飛狗跳,大批特警隊員順利撤退,剩下鄒老師和自己的學生大眼兒瞪小眼兒。

“那什麼,同學們都回自個兒座位上做好,咱們繼續上課啊。”

後來鄒老師發現,這幫學生比以前聽話多了,見了他也都是特景仰的采用仰視視角兒,頓時鄒老師身為人師的虛榮心得到充分滿足,以至於連當天回家慘遭張泌的嘮叨大法的襲擊也不以為意,一直特開心的笑。

··

張泌一邊嘮叨他,一邊忙著做飯,鄒尚白悄悄過去抱住張泌的肩膀,小狗兒一樣用臉輕輕蹭著張泌的脖子:“哥,我這回才算真正知道了,你每天的工作都是這麼危險呀!你還是調回去做文職吧。要不別做了,我養你好不好?”

張泌反手抱住他:“讓你養?那可不行。你現在就夠猖狂的了,要是讓你養,你還不造了反啊?”

“嗬嗬嗬嗬……”奸計被戳穿了之後心虛的笑。

吃過飯,正是黃昏,兩個人站在張泌家的大窗戶下,十指相扣,手心相貼。

西邊的天空是一片絢爛的火燒雲,輕輕的音樂聲過,唱道是:

ButIdoloveyou,

ButIdolove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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