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虛圈。想見他,想見他,想見他。這幾個月來一直充斥著整個心房的唯一的念頭在這一刻爆發。
“淩,你現在還不能下床,你要什麼,哥哥幫你拿。”
“放開,放開,我要去見他,我要去見他。”
“放心,等你病好了就能見到他了,等會他也會來看你的。”
“真的?”
“嗯,哥哥什麼時候騙過你啊?”
他是誰?為什麼說是我的哥哥?
“哎呀,老頭子,淩好像不太相信我啊,你說,等會兒那小子會不會來。”
“淩,安心休息,下午,手塚會帶著他孫子來的。”
手塚?又是手塚?我要見的人不是手塚,我要見的人是藍染。
“我要見的不是他,你們讓開,我不要見你們說的人,讓開,我要去見他......”
我要去見他,這是昏迷前唯一的念頭。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卡文,所以現實篇的實在是想不出來,所以決定先從淩穿越以後寫起......
真田淩
再一次醒來,已經是接近黃昏的時候了,外麵那恐怖的虛的叫聲已經不見了,而自己所在的,卻依舊是那間白色的病房。空氣中透著淡淡的福爾馬林味,讓人覺得不爽。
“你......”
平板無波的聲音,卻是記憶中熟悉的。
“朽木白哉?”
回過頭,卻並不是那張記憶中帶著牽星箝的臉,而是另外一部消失了的動漫中的人物。和朽木白哉有著同樣的聲音的男子,手塚國光。
這是網王的世界。
“朽木白哉是誰?”
手塚國光,在看網王的時候沒多大感情的角色,青學網球部的部長,很厲害,除此以外,對他的其他資料一概不知。
“你的聲音和他很像。”我淡淡地回答,轉過頭,並不想問他為什麼會在這裏,想必之前提到的那個手塚估計就是他了吧。
“身體好些了嗎?”
他仿佛是很糾結地才問出這樣的一句話,應該是認識的吧,和這具身體的原主人。
也許一般穿越網王的借屍還魂的女主都會說失憶之類的,然後慢慢地融入這個世界,但是,我並不覺得有那種必要,既然這裏是死神的世界,那麼無論什麼都不能阻止我去見他的信念。
“你,還在怪我嗎?”
我不語,因為我壓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所以決定將他無視。
“聽爺爺說,你之前說不想見我,但是我覺得有些話一定要和你說,所以,”手塚說道這裏,看了看那一直看著窗外的女子,已是黃昏,這間病房的位置看不到夕陽,但是卻能看到那片被紅色渲染的天空,“希望你能把我的話聽完。”
“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聰明,漂亮,但是,現在的我的心裏隻有網球,如果因為我的忽視而讓你改變,我向你道歉,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自由地為自己過活,緋村同學隻是偶爾來網球社幫忙......”
“天......好紅......”
像極了他離開的那一天,漫天的紅霞,仿佛是為了迎接他回去一樣布滿了天際。
“我,想出去看一看。”我轉向被打斷了話的手塚,“能幫我一下嗎?”
手塚愣住了,他認識的真田淩從來沒有過此時此刻的這種表情,真誠。
手塚推著我在醫院的花園裏默默地走著,兩個人都不說話。
不遠處,之前見到的那個死神正坐在櫻花樹的樹枝上吃著關東煮,肥肥的,卷頭發的死神。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印象。
“手塚君,能麻煩你幫我去買杯飲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