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長桌,一桌有六個,那邊合著兩個桌子。除去八個正選以外還多了四個位置。
“好。”美裏猛地將我拽到另外一排,也無視了那些個辛辛苦苦排隊的校友們,衝著那食堂大叔說道,“大叔,我要一份咖喱飯。”
“哦。”慵懶的大叔,因為戴著口罩所以看不清楚,隻是,覺得行為舉止很想象。
“給,你的咖喱飯。”端菜來的是一個態度不太好的小鬼,氣勢很囂張。
感覺腦袋裏的弦再一次斷了,幾乎脫口而出。
“史塔克!”
“哦啦,原來是你啊,要吃什麼嗎?”史塔克將鍋鏟轉著圈,那雙眼睛還是一如既往的懶散,倒是莉莉尼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聽說你很喜歡吃白飯,給,特大號白飯!”
OH,MYGOD!我有得罪這個小鬼嗎?
“白癡,你這樣是虐待那個人在乎的人,當心被他扁。”史塔克將鍋鏟柄敲在莉莉尼特的頭上,有勺了一大勺的古老肉澆在飯上,“正好今天這個食堂有你最喜歡的東西。”
果然,大叔都是可愛滴......
“史塔克,你真的是好人啊!”我淚汪汪的看著他,“放心,我不會去說莉莉尼特的壞話的。”話說我本來也不是那種人,誰會和別扭受的小鬼計較啊?
“淩醬,你認識這個大叔啊?大叔,能不能多給我幾塊肉啊!”美裏將飯碗遞了過去,史塔克也不介意,反而刻意找了幾塊肉給她。
“噗哩,原來和副部長的妹妹名字一樣的女孩子和我們學校的員工認識啊!”銀毛狐狸,記得以前很多人都說仁王雅治和銀子很像,但是細看下來,除了頭發和那張非典型麵癱的臉以外,其實都是不像的。仁王的習性大多數處於惡搞,即遊戲。而銀子,你卻不知道他的一個看似玩笑的舉動或者話語中是不是帶著惡意。仁王是沒有殺意的,至少看見他不會感覺到生命會有威脅,而銀子,則完全不一樣。
“仁王,太鬆懈了。”弦一郎正襟危坐地吃著飯,隻是那麼嚴肅地說了一句話,卻讓仁王周圍不正經的氣場全都散開了。他撇了撇嘴,決定不再說話。畢竟,玩笑什麼時候都能開,隻是不能在真田麵前嬉皮笑臉,要不然下午的訓練,可有的他受了。
“和弦一郎......”
“你可以叫我淩,叫我藍染淩也可以,就不要叫我‘和弦一郎的妹妹的名字一模一樣的女孩子’了。”我製止道,受不了那麼長的稱呼。
“藍染?是夫姓嗎?”幸村笑眯眯地問道。
“哎????夫姓????”
天上飛過好多烏鴉啊!!!好吵!!
“藍染這個姓氏在神奈川真的很少見啊。淩醬的丈夫是哪裏人啊?”
不明白幸村到底想要問什麼,這個問題說難其實也很簡單,日本的姓這麼多,他不見得都背的出來吧?
“幸村同學是在問祖籍嗎?”我微笑著,笑的連我自己都覺得寒顫,“他自小生活在國外,至於祖籍在哪兒我還真的是不知道呢。”
“原來如此。”幸村也那麼笑著,也許,我們兩個人的笑都太詭異,周圍的氣場也變得詭異起來,除了雷打不動的真田和神經超級大條的美裏之外,其餘的人都退到了隔壁的桌子去了。
“說起來,好像弦一郎的妹妹失蹤了很久了呢。”
幸村,你這是在懷疑我是真田淩嗎?隻是,你有是憑什麼在懷疑呢?我的外貌可是和真田淩一點都不像的。
“這樣啊,不知道真田同學有沒有報警呢?但願真田同學能夠早點找到呢。”我笑了笑,將一塊菠蘿塞進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