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巫隆真正麵對司徒正一時,深藏於心底的那份柔情卻使得他無法說出口,他不忍心欺騙眼前這個執著的司徒正一……
思慮了許久之後,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他隻得欺瞞眼前這個執著且天真的男孩,將司徒振坤為他準備的那套說辭說予司徒正一聽。
十幾分鍾後,司徒正一頹廢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傷心欲絕地躺在床上,腦海中一遍一遍回憶這母親的音容麵貌,可緊接著,這些美好的回憶皆被這突如其來的“事實”打破!
無法接受這一切的司徒正一打算出去轉轉,於是換下睡衣開車離開了別墅,而司徒正一的離開已被臥室內的司徒振坤看在眼中,為了不讓司徒正一離開自己的視線,他立即派手下去跟蹤司徒正一。
從郊區通往市中心的路格外的寧靜,偶爾會有微弱的蟬鳴聲和蛙叫聲作伴,正在駕駛的司徒正一通過後視鏡發現後麵有輛車正跟著自己,而車內的人無疑是司徒振坤的人。
而此時的司徒正一無心理會他們,便繼續開車,直至車子停在雲嵐市中某處酒吧附近時才從停下車,走下車後徑直進入酒吧。
此刻已是淩晨,但對於喜歡夜生活的人來說,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高潮;這家酒吧應是附近幾家酒吧中生意最好的一家,形形色色的人正伴隨這震耳欲聾的音樂在舞池中央扭動著身軀,這其中身材妖嬈女子那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中格外的引人注目,一時之間,曖昧的氣氛瞬間籠罩全場。
剛剛走入酒吧的司徒正一還不太適應這聒噪的環境,在他坐在吧台前時才慢慢的適應這聒噪的環境,隨意點了一杯酒後便獨自飲用。
跟蹤司徒正一的那兩人見他在飲酒便放鬆了一些警惕,可卻又不敢完全放鬆,雙眼隻得緊緊的盯住司徒正一。
燈紅酒綠之間,隨之走來向司徒正一搭訕的女性也不再少數,不過一個一個的皆被司徒正一的三言兩語懟了回去,繼而便是獨自一人飲酒。
這一晚上,司徒正一不知喝了多少酒,流了多少次淚,而母親的音容相貌也不停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無法相信那所謂的“事實”……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推移,原本熱鬧的酒吧逐漸變得冷清起來;十幾分鍾後,酒吧到了打烊的時間,酒保見客人已經悉數離去,僅剩司徒正一獨自一人趴在吧台上,於是便走過去準備叫他離開,可是怎麼喚都無法將其喚醒。
一直躲在暗處的那兩人見此情形立即走上去解圍,其中一人就那名酒保說道:“這是我朋友,我帶他回去就可以了。”
還不等酒保說些什麼,另外一人便已經架著司徒正一離開酒吧,緊接著,二人分別帶著司徒正一和開車司徒正一開來的車返回別墅。
回別墅的路上,天色漸漸亮起來,鳥兒紛紛高歌迎接新的一天,但此刻的司徒正一才剛剛進入夢鄉……
二人扶著司徒正一回到別墅時已是早上六點左右,三人剛剛走到一樓的客廳便和剛剛起床的司徒振坤撞了個正麵。
看著醉到不省人事的司徒正一時司徒振坤竟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擔憂,於是開口問道:“他這是喝了多少?”
二人誰也不摸不透司徒振坤的心思所以不敢答話,無奈之下,其中一人隻得謹慎的答道:“四瓶百加得,兩瓶威士忌,啤酒……就不清楚了……”
“弄屋裏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