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殘靈發射出信息:“這位前輩,好強的實力啊!”叫前輩是應該的,一個靈魂要想成為殘靈,起碼得幾百年的時期吧?“切!你也還是很狡猾啊!”一個略顯老氣的信息傳了過來。
“哪裏哪裏!”我走到法陣旁道:“晚輩也僅僅是明哲保身之舉而已!”“沒想象到你竟然是百年不遇的能夠與靈魂溝通的人物。
這樣一來也節省了不少麻煩,能夠平心靜氣地談一談了!”殘靈道:“你這寶鼎對我沒有要挾,反過來我倒是能夠輕而易舉地毀了它——”信息到此嘎然而止。
要挾我!切!倘若這寶鼎確實對你沒有要挾的話你剛剛何必要出來?隻需和我比比耐心,我總不會把我的寶物寶鼎扔在那兒不要了吧!待我拿了寶鼎你不就出來了,何必要出來我和談呢?推斷這寶鼎對它的要挾不大,便一定也會緩緩消磨它一部分力量的。
所以我不緊不慢地道:“俗話說殘靈一現,千裏赤地,不管你生前是什麼人,萬一成了殘靈,無論黑白二道都會打著正義的旗號來打你的主意——”我也停頓了一次,給它點刺激。
之後我道:“僅僅是嘛!——我也並沒有把你的消息透漏出去的打算!”“我看前輩你身邊有純正的五行怨魂體存在,想來前輩生前也還是有能之士,人都言殘靈為禍人間,但倘若這一個殘靈心地不壞,一點也不為禍人間,甚至還與人為善,幫助別人呢?我想倘若我有一天死後成為殘靈的話我就不會為禍人間,將心比心,我想殘靈也一點也不全是壞的!”“你倒也有些些見識,能明白這樣的道理!”好話誰都愛聽,殘靈果真對我的話有了欣賞,道:“說吧。
什麼需要能夠讓你帶我出去?”“帶前輩出來是舉手之勞!”我道:“僅僅是前輩應該想象到,我不想放出一個為禍人間的殘靈來!”“為禍人間?沒那樂趣!”殘靈傳來的消息略帶頹唐:“我隻想脫離這一個該死的禁錮法陣,打個清靜的位置修煉而已!”“莫非前輩就沒有什麼冤家?”我道:“那又是誰把您禁錮在這裏呢?”“我的冤家?”殘靈的口氣有些無奈:“這樣多年運去了,倘若他們沒有死的話,最次的也應該修成散仙了,我如今也僅是一個修道者中階以上的水平,況且出於這一個錮魂陣的束縛,和外界的殘靈完全不相同,又怎麼能是他們的敵手呢?”沒想象到禁錮它的人不僅一個,聽他的話是“他們”。
我問道:“前輩,能不能把你當初為什麼被禁錮的和我說一次呢?”“怎麼?怕我是一個魔頭?”殘靈道:“算了,都憋了這樣多年沒和人說起來,今天和你說一次也好!”原來這殘靈前身是秦代一個方士,名叫武芒,自幼聰敏好學,在本門的那一代弟子中也還是翹楚。
當年始皇修築長城,出於工程浩大,施工者又不體恤民夫,在繁重的勞動下死亡者不計其數,死去的靈魂體凝聚不散,聚集在各修築點上,弄得大白天都都陰風慘淡,鬼氣森森,始皇震怒,命令各道術門派前去驅魂。
所以武芒和幾個六個師兄弟被派到了這一個修築點,在這裏建了這一個地下鎮魂點,每日招納死者的靈魂進入。
不想始皇早就有心將方士方士與儒生之類懂禮有能者一網打盡,待工程完成之後借口“驗收”,秘派宮中高人前來趁人不備突下殺手,將參與鎮魂的各派精英悉數宰殺死,況且布下了錮魂法陣將各人靈魂囚於此中。
這錮魂陣十分的歹毒,對各類靈魂體來說,進時無妨,萬一進入沒有處力幫助從來就無法出去,而外界的人誰又樂意把鬼魂、怨魂、以至殘靈瞅出去呢?況且錮魂陣隔絕了與外界的天地靈氣交流,在陣中的靈魂體從來無法象在外界的靈魂體那樣能夠借用天地靈氣實行自我修煉,而隻能通過相互吞噬的方式來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