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婚期將近,溫青瑤臉上的愁容一日比一日沉重,身子卻一日比一日輕,做的最多的事,便是在院子裏對著那滿園的花兒發呆。
溫嵐平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每每隻能遠遠駐足,搖頭歎氣。
這日,溫青瑤照常睡到了日曬三竿才起床,隨便梳理一番,便又坐到了院中發呆,冬棗早早便去街上采購東西,也還未回來。
等到冬棗回來時,已是到晌午時分,太陽正是高照的時候。
她還在遠處時,便神色焦急的邊跑邊高聲道:“小姐,小姐,不好了。”
溫青瑤半揚著頭,芊芊玉手當著刺眼的太陽,半眯著眼望著跑來的冬棗。
冬棗剛到身前,溫青瑤為她遞上一杯清茶,冬棗口幹舌燥的一飲而盡。
“我早就同你說過,不要大呼小叫的。”溫青瑤往冬棗喝掉的茶杯裏又添滿一杯,語氣淡然的叮囑著。
冬棗又是一飲而盡,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小姐,不是我要大呼小叫,是確實有重要的事情。”
“何事?”
還有何事能比她和大皇子成婚更大呢?
“歧揚世子在蘭閣出事了,你趕緊去看一下吧。”
溫青瑤來到蘭閣時,因為店小二見過她與歧揚世子一起,便直接將她迎了上去,帶到了西歧揚二樓休息的房間。
溫青瑤推開房門,便見的西歧揚斜靠著床沿坐在地上,半敞的衣襟淩亂不堪,雪白的胸襟半裸在外,那結實的肌肉看的人垂涎欲滴。
房裏的東西被砸了稀爛,俊俏的臉因扭曲而變得有些猙獰,似乎在隱忍什麼。
溫青瑤快步上前,欲扶起他。
語氣歡快的揶揄道:“你這是怎麼了?一副被人玷汙的樣子。”
“走開。”西歧揚抬手打掉了溫青瑤的手,冷冷道。
他喘著粗氣,額上汗如雨下。
“你到底怎麼了?需要我給你叫郎中嗎?”溫青瑤不敢再開玩笑,有些緊張、關切的問道。
她第一次見西歧揚如此痛苦,忍不住心也跟著糾到了一起。
西歧揚伸手抓住床沿,用盡力氣,手上青筋暴起。
“你隻要走開,我就沒事。”西歧揚強忍著難受一字一句道。
溫青瑤臉上滿是疑問,什麼叫隻要她走開他就沒事,怎麼?她好心過來看看他,省的他死了都沒人知道,他倒好,當自己是瘟疫一般躲避,男人還真是說一套做一套。
“你這次又玩兒什麼把戲?”溫青瑤不信邪的蹲下身子湊了上去。
溫熱的呼吸拂到西歧揚的臉上,頓時讓他覺得血液噴張,口幹舌燥,雙目赤紅,灼灼的盯著溫青瑤輕薄的朱唇,欲望之火在他嚴重燃燒。
溫青瑤這才反應過來,西歧揚他是中了情迷之藥。
正準備起身逃跑之時,一把被西歧揚拉入懷中。
“西歧揚,你放開我。”溫青瑤拚命的掙紮著,那不安的扭動反而讓他更加難受。
他用力的抱著溫青瑤,輕輕貼近她的耳邊,口吐薄氣,“別動,安靜的讓我抱一會兒。”
情迷之藥來勢凶猛,溫青瑤怕西歧揚真的失控,便再不敢亂動。
青瑤身上好聞的淡淡檀香撲鼻而來,西歧揚貪婪的允吸著,隨後將頭深深埋入了她的脖頸處。
“西歧揚,你放開我好不好?”溫青瑤小心翼翼道。
西歧揚深埋著頭不語,隻是指甲陷入了緊握的手,鮮血直流,他在拚命的容忍著這份欲望。
若是換了別人,無論這*多麼厲害,他也絕不會受其左右,可如今他懷中之人偏偏是溫青瑤,是他朝思暮想的人,他控製不住,他想要她。
“青瑤, 可以嗎?”西歧揚聲音嘶啞,帶著說不出的魅惑。
隨後他伸出修長好看的手輕輕將溫青瑤腰間的係帶解開,溫青瑤似驚嚇一般用力推開他,卻不想用力過猛,剛一站起來,便腳下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