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向麵前的荊熙,拉帕茲有著一絲好奇。他當然知道荊熙的靈魂並不是這個世界的,說起來當初荊熙之所以能夠輕鬆進入阿雌的身體,他也是出了一份力,而原因,不過是因為他靈魂上傳來的有些熟悉的氣息。否則,就憑世界本身的排斥性,荊熙恐怕當初連進入這個世界也沒有辦法。
隻是之後證實了荊熙和那人之間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關聯,唯一的也許隻是來自同一個地方,如此,拉帕茲也就直接忘記了荊熙的存在。雖然在外麵的世界看來才短短幾個月,但是時間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所以,當他再次看到荊熙的出現,拉帕茲還是感到有些意思的,而這點興趣也在他探知了荊熙的這段時間的經曆後,變成了更深的興趣。
拉帕茲從來沒有想到一個荊熙居然會給世界帶來這樣的變化。既然對於所有生命都有著絕對的控製權,拉帕茲自然也能知道所有生命的軌跡。而現在,拉帕茲居然看到因為荊熙,不說原本要死去的生命軌跡被改了許多,就連部落的命運也受到了或大或小的影響。這在他掌握著絕對控製權的情況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隻是,感受到意識裏傳來的信息,拉帕茲又了然。他沒想到這居然是世界的意識放任的結果。雖然知道世界進步得越快,世界的意識就會蘇醒的越快,可是他沒想到它居然將這件事依靠在荊熙身上,在它極其排外的情況下。感受到它在意識裏傳來的狡辯,拉帕茲挑挑眉,因為對方已經完全融入了世界?想來它的努力估計也不小吧。果然,這回沒有反映了。拉帕茲倒也沒在意,顯然在這麼久的一段歲月中,作為唯一能和他交流的存在,拉帕茲已經習慣對方了。
不過想到對方可以盡快蘇醒,拉帕茲也終於多了一絲期待,隻是看向荊熙,他也有著一絲不服氣。是的,就是不服。拉帕茲從來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比不過荊熙。為了世界的意識能夠盡早蘇醒,拉帕茲實際上也做過不少努力,獸人曆史上的獸人和雌性的出現就是他的努力之一。要知道一種生命的隕滅對於世界的傷害是極大的,然而在世界的自然反應之下——各種災害,那些生命的隕滅也是不可避免的,這是世界自己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當初為了不讓世界損耗更大,拉帕茲隻好將他們的體質徹底改變,甚至因為那些獸族的強弱不同,他還特意區分了雌性用於繁衍,這樣才終於保下他們的命來。於是隕滅與新族類的誕生兩者作用相互中和,世界不僅因此避免了損失,甚至還有了進步。
不過,這也隻是暫時的。由於雌性和獸人的“天賦”,獸人們很快發展起來,數量劇增,與此同時也帶給世界更多的傷害。因為獸人與雌性,野獸的數量越來越少,它們的繁衍受到抑製,與此同時,樹木等資源也因為獸人們的無節度索取逐漸減少,於是,世界又開始著新一輪的反應。這是拉帕茲從未想象到的,於是,他也隻好控製住雌性的繁衍能力,從而逐漸減少獸人和雌性的數量。可是想要更進一步,拉帕茲卻沒有辦法了,他也沒辦法保證他的新舉措不會重蹈覆轍,畢竟此起彼消,力量總是平衡的。
隻是讓拉帕茲沒想到的是,荊熙居然做到了這些,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