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慮好了嗎?”聲音突然出現在荊熙的腦海裏,帶給荊熙和用耳朵聽完全不同的感覺。
荊熙感覺腦子有些混亂,“考慮什麼?”看向身前的拉帕茲獸神,卻恍惚覺得聲音和記憶裏的有些不同。
“嗬嗬,賦予你權利,盡你所能改變這個世界。當然,你也可以拒絕,不過,那樣的話你剛才體驗到的估計就會成為事實。”
“事實···”荊熙眼神變得清明,輕呼一口氣,原來之前他認為的噩夢一樣的事情都不是真的嗎?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捂住胸口,一下一下的心跳,荊熙卻仿佛還能感受到那種難以抑製的疼痛,原來不是真的啊!一時半會兒,荊熙竟是隻能怔怔的站著,心中的痛苦在一瞬間消散,或激動,或喜悅,或想念,或釋然··· ···多種複雜的情緒糾結在一起,竟是不知要如何是好。
“之前的確實不是真的,不過,以後的話就不一定了,那也要看你怎麼選擇了。”!思!兔!在!線!閱!讀!
“怎麼選擇?”剛剛明白過來自己的痛苦的來源隻是虛假的,這一會兒卻又聽見了這句話。荊熙剛剛微微展開的眉又不由得擰了起來,有些機械地重複著這四個字,荊熙的心情又變得有些壓抑。
還能怎麼選呢,對於徹徹底底的體驗過那種痛苦的荊熙來說,如果可以的話,即使是要他用生命來換,他恐怕也會毫不猶豫的點頭,至少,這樣的死亡對於他來說還是不算痛苦的,唯一的,隻是有些遺憾罷了,畢竟他原本還是期望看見兩個孩子長大成人,原本還是期望和柯達好好的生活下去。想到柯達,荊熙又想起噩夢裏的事情,如果說一開始知道安安和達魯失蹤,荊熙在心裏隻是擔心而已,那麼柯達的死亡,卻是讓他內心中的支柱徹底的倒塌··· ···雖然知道這麼長時間以來自己對於柯達已經有了很深厚的感情,但是荊熙沒想到這份感情對於自己的影響會那麼的大。荊熙不由得想到“伴侶”這個字眼,他覺得自己真正的了解到它的意義所在了。心神一動,荊熙突然想要立即見到他,見到安安和達魯。
“那麼,我是否可以認為你答應了?”和之前一樣的聲音,語氣卻是有些戲謔。
回過神來,荊熙皺了皺眉,卻是一下子又舒展開來。不得不說,他實在是有些討厭現在這樣的情況,所有的想法全都展露在別的人麵前,清清楚楚,一點安全感、**感都沒有。“嗯,那麼我需要做些什麼?要怎麼做?”
“唔,隨便你,參考你之前生活的世界。”
既然決定了,荊熙也就打算全力以赴,隻是這叫什麼回答,難不成要他在這裏提倡民主、發展科技?不說這裏的體製實際上已經還算民主的,族長都是族人選出來的,也沒有什麼明顯的等級之分,至於科技,更是連一點基礎都沒有,就連最基本的“電”,他都沒有辦法。算了,隻能自己好好想想了,不過,“你不會就讓我一個人做這些事吧?”
對於荊熙的想法,世界的意識和拉帕茲獸神都有些懵懂,雖然他們的確力量無窮,但是對於荊熙腦子裏的有些東西,卻是法則限製的,除非荊熙能夠在這個世界上實現。隻是他們自然不會對荊熙解釋這些,“看到”荊熙放棄詢問,這兩個最高的存在這才尷尬的忽視了這個問題。
不過,看到後一個問題,兩個存在又有些納罕,單獨賜予他力量不是很好嗎?他們還記得最初被賜予獸人能力和雌性能力的獸們的榮耀的樣子,也還記得第一個被賜予空間魔法能力的雌性的驕傲的樣子,怎麼荊熙和他們的反應完全不同?想到這裏,他們倒是又想起之前回顧荊熙的經曆看見他極力隱瞞空間魔法能力的事情。“這樣不好嗎?你將是除了我們之外最強大的存在,所有的獸人和雌性都必須要聽從於你,這樣不好嗎?”
荊熙覺得自己是不是高估這個拉帕茲獸神了,不對,還有另外一個什麼東西。迅速轉換思緒,好吧,他要控製。“要像你說的那樣改變這個世界光靠我一個人是不行的,首先,即使我有再強大的力量。不說我現在是一個雌性,雖然這個世界對於雌性沒有什麼偏見,但是我可沒聽說哪個部落的族長是由雌性擔任的,更何況像你說的還可能是淩駕於各個族長之上的存在。其次,我現在畢竟還很年輕,相對於那些族長來說並沒有什麼威信,即使有了力量的依仗,但是畢竟隻有我一個人,到時候我沒辦法保證每一個獸人和雌性都能完全聽從於我,如果說是表麵上的聽從,那麼後來可能還會有額外的麻煩。況且,我的身份本來就比較尷尬,雖然表麵上解決了,但是不能保證那樣的事情不會發生。”
想到噩夢裏羅紮的出現以及虎族部落的動作,荊熙的目光不由得暗了暗,現在想起來,安安和達魯甚至柯達的事情的背後說不定也有他們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