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1)

剛回香港,我請個客權當接風洗塵?”

“怎麼好意⌒

金石隻覺得眼前風聲一閃,林風另一條腿橫空劈來。他猛地放開林風的腳踝,刺啦一聲退去幾步遠,還沒站穩就隻見林風轉身猛地一揮,長毯被他一頭裹在身體上、一頭纏在手臂上,隨著手臂的力量化作一道風聲狠厲的絞索,刹那間絞住了金石的脖子。

金石不可能在這千分之一秒的時間避開來,隻覺得天地旋轉,被林風硬生生的絞住了脖子順地拖到眼前。金石一隻手急速抓住脖子上的長毯幾下掙出一點點呼吸的空隙,然後猛地發力一個鯉魚打挺,一拳揮到林風麵前。

林風狠力抽回長毯,半空中連續幾個空翻退去了房間的另一頭。金石一擊得手趁勝追擊,一步衝上前抓向林風的脖子,卻不防在這刹那間被長毯絞住了手腕,頓時心裏一驚:不好!

說時遲那時快,電光火石之間林風一手抓著毯子裹住身體,一手絞著金石的手把他扔上牆,隨即整個人俯衝,結結實實的把金石按在了牆麵上。

金石倒抽一口涼氣,隻看見林風右勾拳直直揮來,頓時心道完蛋。這一拳起碼有上百公斤,不打斷他鼻梁都是好的。

隻聽轟隆一聲巨響,狠辣的拳風震得耳廓發痛,那聲音貼著耳膜響起,簡直震得人站立不穩。金石睜開眼睛,隻見那一拳貼著自己耳朵打到了牆麵上,龜裂的細小紋路以一個驚人的速度四散開來,很快覆蓋了整整半麵牆。

林風抬起頭,溫熱精致的唇幾乎貼在金石下巴上:“——師兄,你真粗暴。”

金石盯著他小臂白皙細膩的皮膚下繃緊的肌肉,“……粗暴的是你吧。”

“師兄說什麼呢,明明是你要我冒犯你的,不然我這樣膽小的人,怎麼敢輕易招惹師兄您呢。” 林風收回拳頭,嬌軟柔弱的裹起自己身上的毯子,極其害羞的掩好光裸出來的鎖骨,“——師兄您說是吧?”

金石毫不留情的推開懷中精致嬌弱的小美人:“你得了吧你。你不是在南美呆得好好的,沒事你跑來香港做什麼?難道你真的愛羅冀愛到要死要活,終於忍不住萬裏尋夫跑來獻身?”

林風就像一個真正的文弱學生一樣被推得踉蹌了好幾步,扶住牆才站起身,臉上泛起害羞的輕紅:“我當然是愛羅冀愛得恨不得要死,我以為師兄五年前就知道。”

“……嘖嘖小樣兒,我看你是愛餘麗珊愛得尋死覓活吧。”

金石低下頭去拿煙盒,冷不防突然被人一把拎起領子,林風的臉仿佛被冰凍過,幽黑的眼神深深的看不到底:“師兄,藥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我沒亂說,”金石心平氣和的看著他,“師兄有一句話是為了你好,羅家百年威懾,在道上都赫赫有名,整個港島有一半的地下生意歸他們家管,就憑你一個根本撼動不了他們家的根基。你知道羅冀這個人有多狠?到時候你被剝皮抽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一天,別怪師兄不顧舊情不救你。”

林風鬆開手,金石一手理了理自己的領口,一手拍拍他的臉。

“何必呢蓮花兒,你要是單純貪圖羅冀其他什麼也就罷了,自己過得好好的,有錢有閑有一堆女人趕著湊著,師傅也不為難你,在南美過你的小日子不好,偏要來香港受這等罪。實話告訴你,港島上這些黑道家族一個比一個森嚴,何況羅家百年的家規,錯了一步就足夠你粉身碎骨!”

林風一動不動半晌,慢慢顯出一點扭曲了的笑意:“那我也認了。”

金石歎了口氣:“你醒醒吧你!羅冀和餘麗珊他們家關係好得很,根本就沒你插足的地方。你以為誰都跟你家似的——”

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