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最後還有閉眼的照片,那死相真是慘不忍睹。
裏麵隻有一句話:YD的賤/人,死在YD的床上。
鍾離將狂喜壓抑在心底,麵無表情的關掉電腦,拿起旁邊的資料翻閱起來,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祁寒嘴角一直上揚,下班回家,發現鍾離做好宵夜等著他。
祁寒關上門,道:“想知道?求我啊!”那表情要多得意有多得意,整個過程劉躍痛苦的表情從裏到外很好的愉悅了祁寒。
“寒哥,小弟求求您,告訴我吧。”鍾離也心情好的開起玩笑。
“給大爺滿上。”祁寒舉起酒杯嚷嚷。
“是,小的就來。”
兩人嘻嘻哈哈笑一陣,終於收斂心情,嘴角始終保持著優雅的弧度。
“空城新收一對雙胞胎,長得很俊,還沒開苞,被送去孝敬劉躍。那個老家夥口味越來越重,對兩一個一模一樣可愛的孩子,隻有他才下得了手。我去的時候,他正玩得很開心呢,兩孩子被下藥了,迷迷糊糊被玩呢,皮鞭什麼的上全套。”
祁寒說著衝鍾離曖昧的眨眼,臉色突然一冷,道:“我就讓那混蛋嚐試了全套,兩孩子被下了藥,神誌不清,把劉躍給輪了。那老東西太沒用,我還沒來得及親自動手,就死在床上。”說完,無奈的聳肩。
確實太沒用,自己可是被他可愛的雙胞胎兒子,不分晝夜的玩,怎麼沒直接一命嗚呼呢?
鍾離啜口紅酒,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
複仇的第一步已經踏出,該是第二步了。
第二天鍾離才想起那對雙胞胎的去處,一大早敲祁寒的門,被吵醒的祁寒瞪鍾離,鍾離無視,直接問雙胞胎的去處。
“送走了,被抓住跟我沒關係,我給過機會,怎麼樣是他們的造化。”
“送走?”鍾離詫異,他以為一起解決了,怎麼說對方都見過祁寒了。
祁寒抓抓頭,無奈的道:“牽扯無辜的人不是我的作風,何況我不怕被發現,再說那有那麼容易被抓住?他們在空城呆的幾天,夠他們受的了,人的求生本能是非常強大的。”
“嗬嗬,突然有些欣賞你了呢。”鍾離笑,複仇還保存良知?實際上有點可笑,但又非常可愛。
“切,你準備怎麼辦?”
鍾離意味深長的拍祁寒的肩,道:“慢慢來。”
“我是怕太早玩死他們,沒得玩了。”祁寒聳聳肩,直接關門。
被關門外的鍾離,無趣的摸摸鼻子,他相信祁寒的話。畢竟能進空城悄無聲息收拾掉黑幫老大,多少有些能耐。
如果不是為了玩,他大可以直接解決掉劉家的人。
但是,那樣又有什麼意思呢?鍾離臉上浮現出邪魅的笑容。出門前,專門照照鏡子,露出溫和自信的笑容才出門。
祁寒躺在床上卻絲毫沒有睡意,手裏拿著關於羅西的報告,腦海裏閃過那晚劉躍的表情。
非常有趣,但沒機會親手捏爆他的腦袋,看到腦漿迸裂的場景,多少有些失望。
想起被雙胞胎同時進入那瞬間,劉躍痛苦的哀嚎、痛得慘白的臉色……嗬嗬,還是不錯的。
隻是……祁寒拿起手上的資料,看著羅西兩個字,祁寒有些頭疼,不知該怎麼收拾他才好,但刻骨的恨意實在太深。
讓他睡覺都夢見自己咬下羅西的肉生生吞下去。
但那怎麼夠?
愛多深,恨就有它的千倍深,羅西你準備好如何承受了嗎?祁寒揚起冰冷刺骨的笑。
祁寒睜著眼看天花板,一直到下午四點,才慢吞吞從床上起來,換上衣服去超市采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