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漢看他,道,“你叫什麼啊,現在除了警局哪兒安全?你說!”
阿京立刻沒音了,道,“娘的,早知道就不招惹她了,一身騷。”
“招惹誰?”展昭問他。
“阿京不說話,低頭不語。”白玉堂笑了笑,道,“坦白從寬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行了警官,這話我沒個月都得聽兩遍。”阿京道,“我呢,沒事情還會跟何瀾弄點兒錢花花。”
白玉堂微微皺眉,問,“你勒索她?”
“什麼啊?”阿京痞子樣子出來了,道,“我沒有啊,她讓我戴了那麼久綠帽子,給點補償也不為過吧……後來,我發現了她一點小秘密,所以她就成我長期飯票了。”
趙虎笑了笑,道,“我說小子,你說得還挺理直氣壯啊,不要臉怎麼寫知道麼?”
阿京搔了搔腮幫子,道,“沒辦法啊,誰叫我發現這倆女人是邪教的!”
“邪教?”眾人都不解地看著他。
阿京神神秘秘地說,“就那希特勒的標誌你們都知道吧?那玩意兒叫什麼來著?對了,納粹!”
白玉堂想了想,拿出一張圖片給他看,問,“這個?”
“對對!”阿京點頭道,“就是這玩意兒啊!”
“你看到了何瀾和小梅跟這東西有關係?”展昭問。
“我那天看到,何瀾的筆記本上,用這東西做桌麵了,還有啊,她的抽屜裏有這麵旗子。”
“筆記本?”白玉堂問,“有發現何瀾的筆記本電腦麼”
眾人都搖頭,王朝看證物清單,道,“頭兒,沒有筆記本電腦!”
“那旗子呢?”阿京問,“我後來留了個心眼,去她們診所偷看,就見她和小妹拜那旗子呢,可虔誠了。
“沒有。”阿京神神秘秘道,“還有一個怪眼男人。”
“怪眼男人?”展昭和白玉堂異口同聲地問。
“我以前沒見過。”阿京道,“年紀應該也不算大吧,三十多歲的,穿著跟那旗子差不多的鬥篷,何瀾和小梅好像很怕他,特備是他那雙眼睛啊……挺嚇人的。”
“他看見你了沒?”白玉堂問。
“沒吧。”阿京聳聳肩,“他有一隻眼睛好像是壞的,都白了。”
“白了?”白玉堂皺眉,和展昭交換了一個眼色。
“你還記得長相麼?”洛天問他。
“大概吧……他長得還蠻特別的。”阿京回憶。
“帶他去做張拚圖。”白玉堂道。
洛天將阿京帶了下去作品圖了,展昭道,“看來有必要把這次的案子從頭到尾梳理一遍了。”
白玉堂點點頭,吩咐眾人先去吃飯,再去查線索,明天公孫那頭的驗屍報告估計就出來了,再來將所有的線索都梳理一遍。
眾人散去,白玉堂拿著衣服剛要和展昭去吃飯,電話就響了起來。
白玉堂拿出來一看——是白錦堂,覺得有些意外,接起電話,“大哥?”
電話那頭,白錦堂皺著眉頭,道,“快來把這人給我弄走,不然我就直接把他從樓上丟下去!”
白玉堂和展昭都一愣,有些不解,兩人開車來到了白錦堂的辦公室,就見白錦堂臭著一張臉坐在辦公桌邊看資料。而就在他前麵不遠處的沙發上,雙胞胎正正和一身花襯衫的尤金圍著茶幾打牌,戰況激烈。
尤金抬頭看到了白玉堂和展昭,笑著道,“嗨,帥哥們,好久不見。”
展昭有些無力,問,“尤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