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那麼一會兒麼?”
白玉堂歎氣,目送著展昭進入了酒吧裏頭,才低頭端詳手表,一秒一秒地算時間……同時,就看到公孫和白錦堂往酒吧走去。
白玉堂再一次確定,那個背影應該是展昭裝出來的,因為別人的背影都看不出那一份落寞來……待會兒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看看。
展昭獨自向酒吧走去的時候,突然覺得很寂寞……自嘲地笑了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習慣了和白玉堂形影不離。
什麼情深不壽之類的話,展昭也曾經擔心過……他和白玉堂似乎一直都處在某種熱戀之中,太過的愛,會不會很短就結束?但是他兩一直都維持這樣的高溫,直到現在,應該也會接著走很遠很遠。
換句話說……感情這種東西的沸點,才是最高的,也是最有張力的。
走到了酒吧門口,展昭抬頭看了看門口的保安,就見他也在打量自己。
展昭猶豫了一下,從口袋裏掏出了尤金給他的那張票。
保安接過來之後,打開了門,讓他進去。
展昭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進去之後,看到的將會是一個混亂的局麵,但是出乎他的意料,這是個高雅的酒吧。
所有進出的人都衣著光鮮,酒吧的裝潢也是說不出的簡約雅致,柔和的音樂,讓人放鬆……
從某種專業的角度,展昭一踏入酒吧,就立刻意識到這裏的音樂似乎有些不對勁。
他低頭走到了吧台的前麵,就有酒保笑問,“要什麼?”
展昭看了看他,道,“苦艾酒。”
酒保一挑眉,笑道,“好的,稍等。”
酒保轉身準備酒的時候,展昭細細地辨別了一下音樂……就聽到在音樂之中摻雜了一首其他的東西——心理治療時讓人放鬆的拍子。
展昭微微皺起了眉頭,端著酒保給他端來的苦艾酒,轉回頭看了看四周,就見好些人都神情渙散,似乎不能集中注意力,或者神智渙散。
而這種時候,唯一能刺激那脆弱惰性神經的,隻有苦艾酒這種烈酒了。
展昭靜靜地坐在那裏喝酒,就見這裏進進出出,男女都有,一個個看起來似乎都挺有身份品味,起碼不是那些會嗑藥發酒瘋的小混混。
展昭在心裏苦笑,這如果跟新納粹有關係的話,那可好笑了,如此禁欲理性的新納粹麼?
展昭喝了兩口酒之後,眼神開始逐漸迷離,他自然知道,該如何控製好自己被影響的進度,裝出漸漸被控製和放鬆警惕的狀態,這樣才會有人來跟他說話。
他現在比較擔心的是白玉堂他們……不過白玉堂和白錦堂還有公孫的控製欲都是極度強烈的人,一旦感覺到任何的不同尋常,必然會立刻查覺到。而雙胞胎和尤金平時雖然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展昭心知肚明,這三人都是相當厲害的角色,應該也不用自己為他們擔心吧。
這時候,見展昭似乎已經有些迷茫了,那酒保就問,“一個人啊?”
展昭抬頭看了看他,微微皺眉,沒有搭理,低頭繼續喝酒,和剛剛進來那種還有些緊張的神色不同,現在的他變得極度的冷漠,人也整個鎮定了下拉,整個人坐在那裏,都有些寒意逼人。
酒保盯著展昭看了一會兒,微微皺眉……而同時,展昭注意到,酒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這電話的聲音不是連貫的,也很輕,是配合著音樂節奏的dududu~~聲。
再看那酒保,果然,就見他的一隻耳朵上正戴耳機,看來是用來幹擾這種音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