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玉鼎坐在旁邊,急忙坐起:“大師兄,實在不好意思,我酒量淺!昨天沒有鬧笑話吧?”燃燈還以為自己是醉倒的。
玉鼎搖頭:“什麼酒量淺,你那是被清虛道行暗算了,他們二人的東西你也敢吃。日後記得這二人,從來隻會要東西,哪天給了你什麼東西,那東西一定有問題。”
燃燈苦笑:“那也沒有什麼的,從前他們還不願意暗算我。”玉鼎黑線,感情這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燃燈,看看玉鼎,張張嘴,玉鼎遞過去一碗水:“口渴了吧!”燃燈喝了點水開口:“大師兄,我能不能不去佛教,我覺得這樣也挺好,我現在也不是很想掌實權,闡教有您在,我們都很放心,我這副教主做不做都一樣,我也願意和太乙他們一輩。”
玉鼎愣了看著燃燈,這。。。燃燈不是一心都想掌實權,這怎麼就變了。玉鼎為難開口:“你和佛教有緣,遲早要回佛教,這一大劫過後,佛教卻是應該教義圓滿,就算大師伯不送給你去,準提和阿彌陀佛,一定也會想辦法讓你去佛教的。”
玉鼎歎口氣:“你若和孔宣一樣,和佛教因果可以了斷,倒是無妨,隻是你本體就是靈柩象征輪回,這因果如何斷?”
燃燈低著頭,他也知道,孔宣五色光原本正該完善準提金身,玉鼎師兄借五方旗百年了斷了孔宣和佛教因果,但是自己本體就是靈柩。燃燈苦笑:“大師兄,算了,我就是說說,您別為難,一切聽您和大師伯的。”
玉鼎看著燃燈:“一量劫,一量劫後,你如果真心歸我玄門,我再想辦法把你從佛教要來。”
燃燈眼睛一亮:“大師兄說的可是真的?”玉鼎點頭:“不過那時候,你可當不了副教主!”
燃燈一個勁點頭:“沒有關係,沒有關係。隻要是老師門下就可以了。”這時候黃龍進來,見到燃燈開口:“你醒了?昨天不好意思,清虛和道行就那德行,久了你就知道了。”黃龍拜入原始門下很早,聽道時候燃燈就站在他和多寶旁邊,即使燃燈是副教主,他也一直以平輩相稱。
燃燈點頭:“沒有關係,都是自己人。”黃龍愣了下,隨後點頭:“對,都是自己人。”黃龍又對玉鼎說:“大師兄出去吧,開始破陣了。”
燃燈、玉鼎和黃龍出了門。三教弟子都到了,薑子牙看著眾人點點頭,帶著兵馬站好叫陣,半天不見有人,很好奇的問:“怎麼不見對方之人?”
多寶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十天君,一個巴掌拍在秦完的背上:“你們還不過去,站這裏做什麼?”
十人一聽,紛紛記起自己要主陣,急忙點頭:“師兄莫惱,我們這就過去。”說完招呼了孔宣,一起對薑子牙說:“子牙師弟等等,我們馬上就去布陣。”說完十一人從薑子牙這邊,匆忙跑到對麵金雞嶺上。
四大諸侯聯軍大汗,子牙也一愣,無當開口:“就是走一過場,以全天數,師弟別太擔心。”四大諸侯一聽,想:原來是走過場,崇黑虎轉身對軍士開口:“回去吧!回去吧!不打了,這裏沒有你們的事,全回去,擠在這裏,我都看不清。”
軍士退下,四大諸侯,和商朝老臣留了下來,看熱鬧。過了下秦完跑出:“好了!我布置好了!你們誰來?此陣是老師曾演先天之數,得先天清氣,內藏混沌之幾,中有三首幡,按天、地、人三才,共合為一氣。若人入此陣內,有雷鳴之處,化作灰塵;仙道若逢此處,肢體震為粉碎。故曰‘天絕陣’”
眾人一聽如此厲害,紛紛看向薑子牙,薑子牙也有點為難,他也不知道要請誰去破陣。玉鼎開口:“讓燃燈來指揮!”燃燈急忙開口:“大師兄您在,還是您來!”
黃龍看了下燃燈:“大師兄都這樣說,就聽大師兄的,你來指揮就是,都是自家師兄弟,誰都一樣。”燃燈有點激動的接過帥旗。看著三教弟子,清虛和道行立馬開口:“我等一定服從命令,有事您說話。”
燃燈看看眾人想了下開口:“文殊廣法天尊先破此陣。”文殊曰:“知道。領法牒。”燃燈又說:“務必小心!”文殊點頭:“放心,都是自家兄弟傷不了。”
秦完開口:“那我就進去了,師兄您不行時候就說一聲。”文殊不在意:“什麼叫我不行,我怎麼會不行?”文殊把手往下一指,平地有兩朵白蓮而出。文殊足踏二蓮,飄飄而進。
秦完看著文殊:“師兄小心,我要開始了。”秦天君搖動三首幡。
文殊笑曰:“我還以為是什麼,此有何難?”說完把口一張,有鬥大一朵金蓮噴出;左手五指裏有五道白光垂地倒往上卷;白光頂上有一朵蓮花;花上有五盞金燈引路,頂上有慶雲升起。
秦完把幡搖了數十搖,也播不動文殊,文殊把遁龍樁望空中一撒,將秦天君遁住了,拎出陣外。趙天君看到秦完像小雞一樣給拎出大笑。
秦完站好,拍拍衣服:“趙江,你笑什麼笑?你會比我好多少,等下不也是一樣,哼!就你笑的歡!”
趙江麵色一紅:“誰說的,我會走出來。”說完走了進去,燃燈看著眾人,韓毒龍躍身而出,大呼:“我去,我去!”哪吒和熬丙也開口:“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