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麵皮一抽,敗在天道手上,還算他雖敗猶榮,死在自己手上這算什麼?那人平靜的開口:“我就是你,但是也不隻是你。”
玉鼎抬頭一笑:“就算你是天道我也不懼,現在天地未定型,萬物未出,你又能怎麼樣?若你是我,那我更加不懼,你我相當你又能奈我何?”另一個玉鼎也抬頭一笑:“是呀!但是你又能奈我何?”
玉鼎開口:“多說無意,做過一場便是。”於是便祭出諸般法寶,隻見他腳踩五方旗,頭頂定海珠,手拿噬神槍,刺向那長的和他一樣的人。
那人冷冷一笑:“和你說了,我就是你,沒有用的。”說完也祭出法寶,居然也是五方旗,定海珠、噬神槍,和玉鼎的法寶一模一樣。那人輕巧的一個閃身避開玉鼎的攻擊。
玉鼎心想:此人說言非虛,果然那人就是自己,要不如何會有一樣的法寶。
玉鼎苦笑此時那人是不是自己,也都不重要,玉鼎抖擻精神,在刹那間刺出九九八十一槍,槍槍夾帶著九轉玄功之威,霎時間漫天光幕,若準提在此一定會歎服玉鼎現在所表現的實力,這絕不是他能到達的境界。
在如此驚濤駭浪般的攻勢之中,那人身形猶如一葉孤舟,隨波逐流似乎隨時會被淹沒,卻偏偏毫發無傷。
那人同情的看著玉鼎:“你還不明白嗎?我就是你,你的想法你的招式,又如何可以瞞得過我。看來改結束這場較量了,你的牽掛太多,注定贏不了我。”
玉鼎心神慌亂,心急之下運上全力向那人刺出,不想那人卻不再躲閃,也一槍向玉鼎刺出,玉鼎大驚他可不想死,這等同歸於盡的事情如何能做。玉鼎急忙收住力,向旁邊閃去,那人一招占得上風,順勢向玉鼎攻去,步步緊逼玉鼎連喘熄機會都沒有。
玉鼎大急,急忙招出定海道人和黑衣道人。定海道人拿著乾坤尺向那人左翼攻去,黑衣道人拿著噬神槍襲向那人右翼。眼看就要得手,突然二個道人擋在他們前麵。
那二人居然也不躲閃,硬生生的接下他們的攻擊,但是與此同時,那二人的乾坤尺和噬神槍也刺進定海道人和黑衣道人身體。
定海道人和黑衣道人於二人一起消散,變回靈寶重新回到玉鼎和那人體內。玉鼎睜圓了眼睛看著那人:“你這個瘋子!”
那人冷冷一笑:“那就讓你看看沒有牽掛的自己,可以擁有多大的力量。”一時間混沌靈氣發生巨大的變化,那人居然以自己的元神為祭,吸引天地靈氣,混沌靈氣受到牽引彙聚成一個光球。那人大喝一身:“去吧!”光球緩緩向玉鼎襲來,與此同時,四麵八方傳來令人窒息的壓力,其勢居然不輸於天道威壓,玉鼎動彈不得。
霎時間玉鼎心中轉過無數念頭,“不,我還不能死!”
這時,光球砸到玉鼎。一聲巨響,猶如混沌初開般的大爆炸。爆炸過後,混沌中一片死寂。
那人麵色古怪,喃喃道:“這怎麼可能?”身子一歪,緩緩倒下,當胸插著一物,正是玉鼎的噬神槍。
玉鼎緩緩道:“你沒有死的恐懼,卻也沒有生的願望。我有牽掛,恰恰讓我能在生死關頭超越自己,尋得一線生機。”
紫霄宮中,通天一直瞄向和老子下棋的鴻鈞,鴻鈞落下一子:“玉鼎入得是本心,一旦入陣,陣內的情況我也不知道,隻能靠玉鼎自己,通天你就別一直看我了。”
通天嘀咕:“老師您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您。”鴻鈞眉毛動了下,看著老子落下一子:“唉!你也別下了,你現在的水平,怕是玉鼎都能贏了你去。”
老子苦著臉看棋盤:“還是下吧!不下坐著更難受。”老子想了下,又走了一步,對原始說:“原始你別走來走去,看得我眼花。”
原始低聲說:“大師兄您下棋,看的是棋盤,我又沒有走到棋盤上,我還是走走,這樣覺得時間過的快些。”
鴻鈞胡子動了一下,看了眼玉鼎又看向棋盤,突然三清心神一驚,老子手中棋子掉落,三清急忙跑去看玉鼎,玉鼎依然躺著沒有動靜,鴻鈞開口:“坐下吧!快有結果了!”
老子一落座看著棋盤愣了,抬頭看著鴻鈞:“老師我贏了!”說完又落了一子,鴻鈞認真看了棋盤很感歎:“這樣都行,贏了我們就不用下了。”
突然玉鼎的眼皮動了下,原始立刻上前:“玉鼎!玉鼎你聽的到師父說話嗎?”通天也是動了動玉鼎身體:“小玉鼎,你醒醒,師叔帶你去挑戰難度。”
玉鼎嘴角一扯:“師叔你自己去,我不去。”眾人看著玉鼎,玉鼎醒來,坐了起來,原始開口:“別先起來,你可以再躺著休息下。”
鴻鈞開口:“隻要出來就沒有事情,玉鼎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玉鼎很為難開口:“感覺就像自殺。”
眾人一笑,通天說:“給我們看看你的混沌,這代價那麼大,總要有點收獲不是。玉鼎帶三清和鴻鈞進入他的混沌世界,裏麵的空間變大許多,原先的小樹長大了許多,混沌的空間也變大了,現在怕是都可以裝下2個昆侖山。
鴻鈞看著玉鼎開口:“玉鼎你九轉玄功,精進不少吧!”玉鼎點頭:“是的,到了中期了,唉!這玄功好是好,但是每次不被打半死就精進不了,我玉泉山一脈真是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