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也是冷若冰雪,實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樂。
玉鼎嘀咕:“果真是遠看冰山一.座,近看一座冰山。”清虛插嘴到:“貼切!”
眾聖心中很複雜,這女子走到殿內,自己等人居然.毫不知情,再看她的眼神,三清和女媧就覺得不舒服,那女子用如此輕蔑的眼神瞧自己等人,真是過分,她不也就是聖人?神氣什麼?
準提和阿彌陀佛本也是心中不舒服,但是一看三.清和女媧的臉色,準提嘴角出現個輕微的弧線,傳音給阿彌陀佛,二人便眼觀鼻,鼻觀心。
鴻鈞站了起來:“道友來了就請坐!”說完指了下他.身邊的位置。那女子也不推辭,對鴻鈞點點頭,就坐了上去。
三清看見那女.的坐在鴻鈞旁邊,心中卻是不好受,雖然那女子,以力證道實力應該是不俗,但是老師是道祖,又合了天道,那女子即使不是鴻鈞的學生,也不應該就這樣不加推辭的坐在老師身邊。
多寶之所以大嘴,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有個大嘴的老師,通天對第七個聖人,本就沒有好感,現在更沒有好感,看見那女的就這樣坐下便開口:“你好沒有禮貌,老師為道祖,教化生靈,又以身合天道補全天道,為世人尊敬,即使你不是老師的學生,老師也算的上你的長輩,你怎麼可以和老師平起平坐?”
眾人也是點頭,那女子這次連看都不看他們:“是道祖要我坐的,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地府好像有句話叫,閻王好找小鬼難纏。”
通天當時就要爆發,原始也是怒視著那女子,欺負他弟弟,那就是欺負他,老子閉上眼睛:“原始,通天,你們坐好!別讓人家看笑話。”
西方二人覺得,從來沒有這樣愉快過,心中對第七個聖人的好感是唰唰的上升。
女媧沉著臉,這女人一來就頂了她一句話,又輕蔑的看自己,現在還如此囂張,女人間的感覺都是很微妙,見麵不到一刻鍾,女媧立刻就把第七個聖人,劃為自己討厭的對象中去。
眾人大驚失色,三清畢竟是聖人,這樣說是有點過分。玉鼎看通天被欺負,很不高興,他師叔好歹是聖人,說話怎麼也要客氣點:“拿著雞毛當令箭,就你厲害,人貴在自知!”
那女子嫣然一笑:“哦!”這聲充滿調侃語氣的‘哦’玉鼎霎時間麵皮發紅,他敢肯定那女子一定是諷刺他不是聖人還插嘴。
鴻鈞看著就要暴走的通天,心中歎了口氣,麵上不動聲色:“是我讓明心道友坐的,你等不需太過介意這些虛禮。”通天隻好作罷。
那女子若無其事站起:“該見的都見了,我就先走了!”說完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眾人,飄然離去。
通天氣的牙根癢癢,鴻鈞平靜的說:“人你們也見到了,她叫‘明心’是第七個聖人,好了你等也告退吧!”
老子突然開口:“老師!您說眾聖不得出,那明心道友也是聖人,是否也要去三十三天開設道場?”
鴻鈞睜開眼睛:“她不用!”說完鴻鈞就消失在雲床上。三清皺著眉頭,準提眼中一亮,女媧起身:“各位我先走了!”
大家陸續離開,三清也隻好交代玉鼎幾句後離開,玉鼎帶著三教弟子先回昆侖山商量對策。
鴻鈞突然出現,看著玉鼎離去,顯得有點擔心。玉鼎帶著師弟們出了混沌,突然被一女子攔下,玉鼎一看便是第七個聖人明心。
玉鼎麵色凝重的看著那女子:“明心聖人有何指教?”明心抬頭看著玉鼎:“沒有什麼指教,想告訴你什麼是‘人貴在自知’。”說完手指輕輕一指,一道靈氣襲向玉鼎,玉鼎身形一閃避了開去。
玉鼎開口:“聖人願意指教,我卻之不恭,師弟們就先回去。”明心點頭。玉鼎轉身:“玄都,多寶帶大家回去。”
孔宣和玉泉大急:“師父,我們不走!”多寶開口:“玄都,你帶大家先走,我和大師兄留下!”玉鼎有點急了,剛才他看似輕鬆閃過,但是他心底知道,那隻是聖人的一個招呼罷了。
玉鼎嚴厲的說:“全離開!”明心搖搖頭手一揮,眾人一下就不見了,玉鼎算了下,眾人回到昆侖山了。
玉鼎轉身看著明心:“請聖人賜教!”說完招出五方旗,運上玄功。三教弟子隻覺的眼前一黑就失去知覺。
黃龍聽見有人叫他,勉強睜開眼發現是赤**,赤**正巧從人間界回來,本還想去找大家,結果突然眾人就出現了。
赤**一看黃龍醒了:“黃龍師兄,怎麼回事?你們怎麼突然從天而降,還不醒人事?”
黃龍急忙搖醒多寶和玄都:“大師兄出事了,你叫醒其他人,我們先去找老師,你們別到處跑,好生呆在家裏。記得看好孔宣和玉泉。”
多寶、玄都和黃龍急忙衝向三清宮,多寶看見三清宮,就大叫:“師父、師伯不好了,大師兄出事情了。”
三清剛才心神一慌,接著又聽見多寶叫聲,急忙出來:“什麼事情?玉鼎怎麼了?”
黃龍開口:“我們要回昆侖山,突然明心聖人出來,說是要教大師兄什麼是人貴自知,大師兄讓我等離開,我等不肯,明心聖人手一揮,我們就昏迷了,醒來就在昆侖山,我們就急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