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愣間，呂姑問我是如何知道接頭人會去往九陰街的。
我不清楚呂姑在刑室裏都審出了什麼，我清楚自己的回答很快就會被轉述到陶姑那裏，也清楚戚小寒昨晚曾現身質問我事情或許難逃淨女門門徒的眼睛。
我速度收斂情緒，坦言告訴呂姑，我在戚小寒身上用了黑巫術中的追蹤術。
呂姑從車內後視鏡裏瞟我一眼，眼底帶起訝然情緒，讚我進步很快，讓我跟她仔細講講。
我告訴呂姑，買門口之後我曾見過戚小寒幾次。
他的鬼魂等級提升的反常快，他說過他有高人指點。
我一直疑惑，他指的高人會是誰。
我連番在石窟遇險兩次後，我隻感他指的高人就是俞可心。
畢竟，他是俞可心或失誤或刻意下讓我多出來的鬼夫。
我心中有了懷疑目標後，我更是想要及早確定他指的高人是否是俞可心。
於是，我在自己能使用黑巫術中的追蹤術後，第一時間就著手將追蹤用的黑巫之氣備好，隻等他再出現就追蹤上他。
戚小寒前天白天再次現身，早有準備的我伺機向他施加了追蹤術。
黑暗曆來藏汙納垢，接下來，我格外關注戚小寒晚上時間段的位置移動情況。
我在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都發現戚小寒曾滯留九陰街。
我前天晚上去碰運氣，結果就發現了可疑的接頭人。
後來接頭人離開了TY市，我沒有幫手就放棄了繼續追蹤。
我昨天晚上先通知了TY市淨女門門徒負責人，再去九陰街。
結果，追蹤失效後就扣押了接頭人。
我講到這裏微皺起額心，再說就在剛才，我突然就感應不到戚小寒的位置了。
借助車內後視鏡我看到，呂姑在我說我已然感知不到戚小寒位置時候，挑了下眉梢。
呂姑的反應讓我知道，她在懷疑我講的剛才太過湊巧。
不等呂姑接腔，我再問她，如此情況，我該如何判定，到底是追蹤術過了期限，還是戚小寒魂飛魄散了。
呂姑告訴我判定方法後，我立刻用判定方法去判定。
我判定的結果是，我之所以感應不到戚小寒，是因為我施加在戚小寒身上的追蹤術失效了。
這樣的結果，讓我暗鬆一口氣。
呂姑緊跟著問我判定的結果如何，我如實作答。
呂姑沉默會兒，再開口是問我，買門口後戚小寒再現身對我的態度如何。
我告訴呂姑，戚小寒再現身都不曾傷害我。
買門口之後，戚小寒和阮天野都曾再現身過，他們雖然都不曾傷害過我，但他們任何一個的每次現身，都讓我心驚肉跳。
他們為刀俎我為魚肉的關係下，他們不曾傷害過我，他們對我的態度就算好的冒泡。
呂姑等我回答完，立刻追問我，戚小寒和阮天野再現身後，我為什麼沒告訴淨女門。
我搖頭苦笑，說兩個鬼夫的再現身都無章可循，我曾在戚小寒再現身後電話了甄姑，結果毫無用處。
隨著兩個鬼夫的鬼魂等級再提升，我更不敢再隨意泄露他們曾再現身過，免得禍及他人害人害己。
呂姑感慨我受苦了我很懂事，再說淨女門的主要勢力在馬來西亞，國內的淨女門門徒數量有限的確給力不了。
淨女門的主要勢力在馬來西亞，這句話我聽到過多次。此刻再聽呂姑提及，我追問呂姑，淨女門的主要勢力為什麼會在馬來西亞。
呂姑笑笑說，事關機密，等我以少門主身份現世後，她和陶姑自然會告訴我原因。
她現在隻能告訴我，淨女門的主要勢力不會一直處於馬來西亞，淨女門的根在國內。
淨女門承載的責任不單單是為淨女門為自梳女，還有為人人。
呂姑講到這裏也就岔開話題，我邊和呂姑聊著，邊揣測著呂姑的為人人之說。
我疑惑淨女門的主要勢力之所以會在馬來西亞，到底是為了什麼使命，疑惑那使命的完成與俞可心的被犧牲是否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