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接著不慌不忙地伸出兩指夾住劍尖,再略用力一推,餘曲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摔在地上餘曲突然恍然大笑道, “咳…錦言…你是錦言…既然當時你沒殺我們…為什麼現在又來…”
錦言收起劍,負手而立,揚起下顎,憐憫地看著地上之人,“汝等本就是螻蟻,就應該螻蟻一般苟延殘喘地存活著。”
餘曲明白了,是因今日客棧的那一幕而招來的殺身之禍。
終歸禍從口出,答應不說出來,結果卻沒做到,事至此也怨不得別人,餘曲絕望地閉上眼,“動手吧,我絕不會反抗,我隻求你放過我的家人。”
錦言上前走了一步,忽然道,“吾要汝去做一件事,可願?做完這件事,汝就自由了。”
餘曲不敢相信地睜開眼,馬上反應過來,問道,“什…什麼事?”
錦言扔掉手中的劍,微笑道,“去殺一個人。”
餘曲緊鎖眉頭,低頭⑩
這一幕看得夜塵失笑不已,偏頭望向韻舞問道,“韻舞,怎麼你一人過來了?郡主他們呢?”
韻舞微愣了一下,收回一直注視錦言的目光,低聲說道,“大人,昨日夜裏平柳城死了人。”
“死了人?”
“恩,聽說城西的一座院子還被一把火燒成了灰燼,文大人便一早就帶著郡主去那看了。”
夜念柔接口道,“死的好。哼,讓他們在背後亂嚼舌根。”
死的好?夜塵皺眉,“念柔,你也知道?”
夜念柔抬手摸了摸鼻子,點頭道,“小主子,這事一早就傳遍了平柳城,夜白一早也跟去了。不過,說來也真是怪了,死的人都是昨日來過這個客棧的。而那個被燒的院子,竟然是點蒼派門下餘曲所修建的別院。”
夜塵微微歎了口氣,他怎麼也沒料到一覺醒來,會聽到這麼個消息。思索許久,他的腦中依舊一片空白,昨日客棧裏唯一的紛爭時他們也在場,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倘若真是因口舌之爭而殺人,那也該是他們出手或是來殺念柔才對,而不是莫名其妙的死掉這些人。
思及此,夜塵忍不住問道, “那餘曲人呢?也死了?屍體可有找到?”為何隻有餘曲所在的院子被燒毀,這其中一定隱藏了什麼,或者是凶手想要掩蓋什麼。
“不知道。”夜念柔搖了搖頭。
洗漱完畢的錦言,緩緩走過來,瞥一眼夜塵後,悠然笑道,“阿塵,你關心這個做什麼,又不幹你什麼事。若當真有這份閑下來的心思,你該多想想如何對付暗星門才是。”
夜塵斂眸,抿嘴一笑,“還是錦言明白。既然這樣,念柔你去準備下,我們今日也出去走走。”
夜念柔錯愕道,“小主子,你不去看看嗎?你可是狀元郎呢。”
夜塵輕歎一聲,慢慢說道,“我去了又如何?文大人不是去了嗎?再說我們還要趕路,這平柳城發生的命案,自有當地的官員去查辦,我多這個心作甚。”
夜念柔哦了一聲,雖然夜塵這番話說得十分官腔,但她也聽出夜塵是真的不願插手這件事,她便也懶得多說什麼轉身就出去準備了。
夜塵又轉頭看著錦言道,“不過在這出門之前,還得為你稍稍修飾一下。”
錦言微微一怔,旋即心中已明白過來,但麵上依舊笑問道,“莫不是錦言長得太過嚇人?不便帶上街?”
夜塵無視他的問題,隻又催促了他一次。
見狀,韻舞也在旁勸了幾句,錦言這才勉強坐在凳子上,讓夜塵在他的臉上搗弄。
韻舞靜靜地望著眼前的二人,似笑非笑地說道,“大人,我聽郡主說文大人也是金陵人士,與你是同鄉。”
“是嗎?”
韻舞鳳目微微挑起,繼續道,“是啊,聽說他家曾經也是金陵有名的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