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在質疑他的時候,他甚至不能證明自己。
蘇艾回到酒會之後獨自坐在吧台的角落裏,手中拿這一杯血腥瑪麗,獨自喝著酒,一口酒喝得太猛,紅色的酒液順著他的臉滑落了下來,打濕了他白色的襯衫,一個金色的蛇頭從他的衣服裏鑽了出來,用溼潤的芯子舔著他胸`前滑落的香甜酒液。
“藍,怎麼辦?他們都不相信我,他們都覺得我是個野心侵吞你財產的壞人。”蘇艾這會兒喝得有些暈了,也沒有想那麼多,跟舔舐著他胸`前酒液的蛇說著話。他心裏的苦悶隻能說給這條蛇聽。
“寶貝,沒關係,就是全世界都不相信你,隻要我相信你就好了。”迦藍吞了一口酒,紅色的芯子在蘇艾胸`前雪白柔軟的皮膚上蹭著,又去舔了舔蘇艾微醺的桃瓣粉紅的臉。
“恩,恩。”蘇艾點了點頭:“隻要你相信我那就足夠了。”
正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侍者從吧台的角落走過的時候看到這樣詭異的一幕,秀麗的少年半敞著襯衫的領口,雪白的胸`前纏繞這一條金色的蛇,蛇的芯子吐出了舔著少年的臉。
“啊……蛇!”侍者驚叫了起來。
蘇艾立刻將迦藍的蛇頭塞進了他的衣服裏。
“我喝醉了,先回去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會。
在他的身後已經炸開了鍋。
司機將他載回到新月莊園的時候他的大兒子小撒已經回到家裏了,小艾還在外麵開他的演唱會。
“爸爸,你怎麼了?”
小撒看蘇艾醉得不輕的樣子。
“兒子,爸爸沒事,我隻是喝醉了。”蘇艾笑了笑對他說。
他看著剛剛回到家裏坐在沙發上衣冠楚楚的年輕人,心裏覺得寬慰了些,他的兒子都這麼大這麼能幹了啊。
“以後那些交際的場合你不想去就不要去了啊,別這麼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小撒在他的身後勸著他。
“恩。”蘇艾一邊回答一路走去他的臥室。
將衣服除去躺在大大的浴池裏,溫熱的水讓他緊繃了一天的神經都放鬆了下來。
洗了個熱水澡之後他換上睡衣倒在床上。
“這些年我一直以為聖保羅就是我的家,可是沒有你,這個地方對我一點意義都沒有。”蘇艾仰躺在床上對在他身上纏著的金色的大蛇說。
“別想那麼多了,寶貝。這些日子辛苦你了,總有一天我會好的。如果你實在撐不住就離開這裏去旅行。”
“你不怕家財被那些家夥敗光嗎?”蘇艾問他。
“我從來都沒有在乎過那些,寶貝,難道你不了解我嗎?”
蘇艾轉過頭側著身看著纏在他身上的那條金色大蛇,迦藍是如此尊貴的蛇神,怎麼會在乎那些財產,在瑪雅的時代,他可是人們跪拜祈求的主神。
很多人都用自己的心思去臆斷別人,可卻未曾想過他們那些小心思怎麼能明白那麼高貴的靈魂。
“寶貝,別再想那些了,別人怎麼想你真的那麼重要嗎?重要的是自己的心,如果覺得悶,那我們就去旅行吧。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迦藍從他的芯子舔著蘇艾的臉蛋。
“恩。”蘇艾點了點頭。
他心裏想著總有一天他會將迦藍治好過,再困難的時候他都熬過去了,不要說現在這樣隻是一個小坎兒。
“寶貝。”迦藍蹭了蹭他的臉說:“我們好幾個月都沒有XING生活了。”
“你還有臉說。”蘇艾用手指去敲他的腦袋:“你這個樣子怎麼XING生活,都這樣了,你還想著那個。”